虛偽的表演蹦跶而已,那個小三高傲的很,老太太沒少吐槽是不會下蛋的母雞,而且這母雞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聽說買個包都要上萬塊錢,可把老太太心疼壞了。
alice說的眉飛色舞,好像真的趴在墻角聽過一樣。
這就是一出真實(shí)發(fā)生的狗血劇,小三成了甩也甩不掉的難纏潑婦,逼得啤酒肚夾在小三,孩子和老娘之間,身心俱疲。可能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女人為什么從溫柔嫻淑變成跟瘋婆子一樣,按照alice的說法,所有的小三都一樣,上位之后只會變本加厲把自己受的氣原封不動的還給渣男,婚外情這個事情里沒有贏家,永遠(yuǎn)沒有。
看似琉璃根,以為自己通透能將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到最后卻成了別人的墊腳石,以為與原配各奔西東就能重新開始一個煥發(fā)的青春人生,都是扯淡,不過是一時(shí)的鬼迷心竅而已,從開始的那天起,命運(yùn)的厄運(yùn)就死死的扼住了運(yùn)氣的喉嚨,從此以后,這個男人永遠(yuǎn)都擺脫不了愧疚和吃屎的惡心。
“罵夠了就先出去,我只是讓你調(diào)查個背景,你都快要把別人祖宗十八代罵完了,再罵下去他家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夠狠!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害怕再說下去我晚上睡不著覺了!”
alice出去之后世界都安靜了,非常安靜,只剩下許君一個人梳理這件事情,比起alice八卦回來的信息,眼下他需要處理兩件事
第一,林諾言總放人鴿子的臭毛病。
第二,他們家太寡淡,倆個小姑娘住這邊,得裝飾一下。
剩下若若的事情,只要洛心似需要他愿意全力以赴,問題是這是洛家自己的事,他不能過多參與,能做的只是每天去接若若。
他這邊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洛心似也沒閑著,她打算用自己的存款給若若找一個新的托管,洛心似不與原托管解除合同,自己只能再找一個新的給孩子。她不能讓若若在擔(dān)驚受怕中渡過,縱然自己手頭不寬裕,也要保證若若的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