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都是你自己的,你對誰也不負債蒙恩,你僅僅服從了你內在的力量,你沖破了黑暗的束縛,你微小,但你并不渺小,因為宇宙間一切光芒,都是你的親人。
“這是什么?文學?”
“您注意我和陳晨很久了吧?應該聽到我剛才說的這句話,《螢火蟲》,螢火蟲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對誰也不負債蒙恩,沖破的束縛和獨立的光芒都是。我與許家各自有陽關道和獨木橋,無論我和許君的關系如何,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我不會因為這次比賽的結果來遷怒許家,許家也不會因為別的事而扣屎盆子到我頭上,僅此而已。”
洛心似說的很干脆,思路也清晰,鄺先生摩挲了自己的手,又在搖椅上打了一會兒拍子,顯然他是有話在心里,洛心似知道他在思考與衡量,剛才的回答對他的想法產生了影響,他現在正考慮是否攤牌。
“您有想問的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鄺先生看著洛心似,這是一個精明的姑娘,逃過了他的圈套。
“你能看出我最近有什么不同嗎?”
這段時間洛心似被金手指和洛心悠的事情煩憂,除了上次跟鄺先生解釋一團和氣紋之外,已經很久沒見他,自己和他又不可能有心靈感應,怎么能知道他有什么不同?這小老頭是有什么毛病嗎?洛心似雖然很不爽,但總歸鄺先生是一個清流人家后人,又是許赫未來的合伙人,還是自己公司的甲方,洛心似只能從長計議,他不停的提許家給自己造成的影響,從商人的角度來說,有可能是因為許赫?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威脅?
商人重利輕離別,小老頭自詡清流,不好意思張口說利益,看來是要自己幫他說出來,最近有什么不同?她和他的接觸不多,沒理由這樣問,如果他真的這樣問了,說明這個不同是顯而易見的。
洛心似回憶了一下,唯一的不同,似乎就是自己剛剛出去的時候,陳晨剛才說的最近鄺先生開車,而且只有鄺先生,不是司機開車來的,偶然多了就不是偶然了。
“我聽說您最近都是一個人開車來的?司機先生呢?”
鄺先生打了一個響指,“我把他炒掉了。”
“他跟您不是很久了嗎?”
“豐澤的初陽設計師不也在珺先待了很久嗎?”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看來鄺先生打聽搜羅了不少消息,初陽是背叛,難道他的司機先生也背叛他了?
聯系上下文,洛心似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鄺先生,您是怕許家最近的內斗影響到您做生意,是嗎?”
“是怎么說,不是又怎么說?”
許家的內斗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鄺先生這么繞來繞去,就是讓洛心似自己來交底。他的疑心病很重,許赫也是生意人,相對來說,他覺得設計師更加木訥,也更容易說實話。
“您先告訴我你開除自己司機的原因。”
“你猜!”
神他媽的猜,怎么猜,一點提示都沒有。
洛心似沉默,鄺先生這種不合作的態度與他的臭脾氣一樣,都讓人不好接受。
“既然是開除,他就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是吧?而這事也與許家有關?”
鄺先生起身,歪著頭看著自己的玉堂春。
洛心似無語了,難道真的讓自己一點點猜,她又不是許家那些精明的家伙,怎么猜中?此時她只能拼命的回憶,從回憶里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有用的,反正他一直在看玉堂春,洛心似拿出手機求助alice,alice比較給力,和白骨精商量之后,提醒洛心似,當時唯一一個破綻就是鄺家老宅的監控,當時她們以為是鄺先生用來監視她們的,現在看來也許鄺先生并不知道那些多出來的監控,還有當時那個司機鬼鬼祟祟,可能也是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