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中至少有兩個思想齷齪的,一個盯著酒店一個盯著膝蓋淤青,還有一個根本猜不透心思,自己在這兩位面前,方方面面都是個小白,洛心似快瘋了,只能鉚勁兒吃冰淇淋。
“讓你蘸著熱咖啡吃,再這么晚上使勁吃冷飲,我就把你吃冰淇淋的名額都沒收!”
alice笑了,特別邪惡。
蒼天啊,大地啊,alice要笑瘋了。
“你是點了笑茓嗎?瘋了還是怎么回事?”
alice果真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許赫也是強忍著笑,倆人足足笑了十分鐘,洛心似都驚呆了。
“你們倆,有事嗎?”
不說話還好,她這一臉無辜的問話又讓她們倆笑了五分鐘。
“我女朋友要是被嚇到,你們倆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再笑小心皺紋冒出來。”
許赫和alice終于在許君的威逼利誘之下停止了無厘頭的大笑,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小姑娘就想笑,或許是小姑娘的魔力吧。
終于能坐下來好好討論,許赫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筱公子和吳迪之間異曲同工的做法顯然是有意為之的,針對的都是許家的人,不管是為什么總之不是好主意,要不就先發制人告他們,要不就忍氣吞聲不再去他們的地盤。
“如果告他們的話,許董事會受牽連,我和alice也會處于風口浪尖。”
“他們要的也是這個效果,料定你們不敢發難。”
這是一個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鬧出這一步,這樣的陽謀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們也太不是東西了。”
“做最壞的準備,也要有向前的打算。”
“這種心靈雞湯我一天能喝八百盅,沒什么效果,相當于給自己臺階下。”
alice的話一針見血,鴉雀無聲。
許赫看了看三個人,喝了一口檸檬水,開始陳述自己的想法。
她的意思很簡單,見招拆招!他們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他們就去破防。
筱公子是被他們警告過的。
吳迪這邊也要想方設法告訴他,他們知道了,就要打草驚蛇,讓他們知道許家也是有準備的,他們許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人若負我,我必報復!就這么錙銖必較,看看誰還敢扯這些齷齪事。
“那如果人至賤問我哥為什么去信迪酒店呢?”
“去就去了,跟他交待個毛線!”
許赫的處理方式很硬核,這姑娘把骨子里陰柔的想法用最硬核的方式輸出,不服就干,陽謀對陽謀,錙銖必較。
許赫的法子每次都很過癮,走過陰暗的人更能體會角落里的黑暗,她知道怎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明白了,我會看著辦的。”
“那不行。我要是你就會讓你女朋友也明白,而不是你自己想辦法,她的經驗太淺,萬一遇到這些事情腦子會一片空白的,而我們家,必須要能文能武,對那些不要臉的就得不要臉的法子。”
alice舉手加一,洛心似也舉手。
“加一。”
“心似!”
“赫姐說得對,你別總是瞞著我,也跟我說說,我不會拖累你的。”
三票支持一票反對,許君獨自無奈,小姑娘這么輕易就跟自己這位精明無比的二姐統一陣線了,她是十足的惡魔,心里住著魔王,小姑娘完全不知道他二姐的心里多么滄桑。
許赫親手做的齋咖啡,回味甘甜,當下喝下去,又苦又酸,難以下咽。
“讓我想想。”
alice和許赫相視一笑,這位許先生的心動總是隱忍和克制。
許君總想著一己之力護她周全,可到頭來不管是金手指還是別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