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繼續(xù)撓頭,她可不想吃梨子了,她對梨子產生陰影了。
回去的路上,洛心似一直不說話,紅綠燈的時候許君牽住了她的手,她的心一直突突跳,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丟人的事情。
“我們不會分離了,怎么還不高興?”
“我是不是太夸張了?他們都在笑話我。連帶著你也被笑話!”
說完她就低下了頭,許君用力捏住她的手,突然有點冰涼的手,想來是真的害怕了。
“我倒是歡喜你在乎的樣子。心似,我歡喜你的在乎,我都陪著你。”
本是一個冷清寡淡的人,陪著自己做這般荒唐的事,洛心似感動之余是感激。
握著手里的盒子,旁邊是他,燈火輝煌的街道上,夜色撩人。
沈鳳瀾也在夜色里路過,她坐著白骨精的車,與席云溪一樣古古怪怪,讓跟著她的人手足無措。
“咱們去哪兒?”
“海邊,吹吹海風吧。”
“秋冬的海風有點涼。”
“比海風更涼的人心我都見過。”
夜色下的大海,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她下車在海邊撿了一顆海螺的殼,看著遠處的燈塔癡癡的看著,旁邊的人勸誡她回去,她絲毫不理。
“很多年前,我去過另外一片海,可還是逃不過,海還是海,人卻不是人。”
白骨精不知道她的經歷,而她也是刻意選擇白骨精作陪,因為她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z市她仍然逃不過被沈家監(jiān)視的命運,許君和洛心似雖然是好孩子,但倆人經驗尚淺,只有這位白骨精女士能夠以一己之力安排好所有行程,隨機應變,而且更為重要的原因是:倆孩子對自己有一定了解了,她覺得有負擔,吃飯的時候她試驗過了。
“我們回去吧。”
“明天您有想去的地方嗎?我陪您去。”
“明天上午我還要見客,下午我會開始設計木雕家具的花樣和式樣。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生活在這里,云溪幫我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住,你讓小姑娘每周來一次,上午。”
“每周上午來一次,洛心似單獨來?”
“最多不超過兩個人,我嫌吵。”
白骨精明白了,開車送她回住的地方,清幽雅致,遠離喧囂,路上她手里一直攥著那枚螺,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