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探案了。
果不其然,八點半,九點,幾乎是每半個小時左右她打來一次,直到十點,alice說抱歉心似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累了一天也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我去,這也太追命了,不是有病吧?不會直接殺到你家來吧?”
“她這種人都是心疑,不會付諸行動只會罵罵咧咧。”
“行吧。”
洛心似是真的睡著了,alice只能明早又來做工具人。
“等下,保險起見,你再錄一段語音吧。”
“服了。”
都搞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再她出門之前洛心悠又打了個電話求證,alice有點生氣,語氣中多了不少埋怨。
“我知道了,我明早再找你。”
掛了電話,alice是真生氣了,這就好比香水遇到韭菜盒子,管你今天是什么高貴的尼羅河莊園還是檀香第幾大道,韭菜盒子通通讓你感受這個世界的韭菜味,辛辣有味道。
“她絕絕對對有病!”
“小點聲,心似睡著了。”
“就她這姐姐,我真想上去就是一拳。”
“武力解決不了問題,只能加速事情向壞的方向發(fā)展。對于她姐更是,她一旦歇斯底里起來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就一味忍讓?”
“讓我在想想。”
“您想吧我可走了,太嚇人了。”
偏執(zhí),躁郁。洛心悠的歇斯底里是洛心似的夢魘。
alice走后洛心似還在咳嗽,一會兒睡一會兒醒,總是迷迷糊糊。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次感冒為什么這么嚴重,神志恍惚,頭重腳輕走路像是腳踩棉花一樣,比醉酒的人還要夸張。
“明早醒來就好了。”
“你又逗我。”
“我不逗你,真的。”
又睡著了,迷迷糊糊,全世界都是灰暗的,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也不知道這是星期幾,她仿佛迷失在自己的世界。
“心似!心似!醒來,你做夢了。”
醒來的時候,她淚眼朦朧,夢里光怪陸離幸而有人叫醒她。與此同時的凌晨,洛心悠又開始撥打偏執(zhí)狂的電話了。
洛心似嚇的一哆嗦,這么晚打來無外乎又是查崗,她深諳查崗之道,并把這事全部作用在洛心似身上,唯恐她身邊有男人。
許君讓她不要出聲。
“有毛病吧!讓不讓人休息!你不放心自己來照顧!”
說完顧字掐點掛電話。
“這是,錄音?”
“因為不確定她睡不著會不會又來查崗。”
洛心似自己也無奈,絕口不提照顧自己,自己病情如何,只是一味確定對方是男是女。
“我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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