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飽睡好才有力氣搬磚。
洛心悠早晨也沒鬧騰,這是洛心悠回家以來她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回到辦公室,她精神了,輪到alice和許君發(fā)愁了。事情如他們所料,果然席家開始指責許君干預(yù)他們在z市的業(yè)務(wù)拓展,并且主動接觸競爭對手。他們要好好考慮是否還與珺先合作。
洛心似看著所謂的證據(jù)是幾張照片,正好就是那天筱公子和許君的見面。
“問過筱公子了嗎?”
“問了他就會承認嗎?現(xiàn)在不能沖動。罵他一頓是解氣但是對于解決問題毫無幫助,并且有可能會讓事情更加難辦。”
“那就把這苦口黃蓮這么咽下去?我真不甘心。”
“當然不會,我們把這把火引到某人那兒去。他在暗處太久了,得拿出來遛了。”
許君跟席云溪承認自己的確見了筱公子,他不會抵賴,不過說的話他都錄下來了,他的確讓自己打聽但他自己沒答應(yīng)。他們能拿到照片說明肯定也能揪出筱公子后邊的人來,他們拿許君混肴視聽,目的不外乎趁亂拿下一城而已。
所謂后邊坐鎮(zhèn)的人,席家還是很不屑的,給筱公子支招的不過程潤澤,而且這些混賬法子肯定是他們筱氏董事局主席筱資不知道的。筱家大小姐對人際關(guān)系很注重,從不主動樹敵,為人低調(diào)。
許君一步步讓程潤澤現(xiàn)身,這家伙小肚雞腸,上次沈鳳瀾讓他下不來臺他一直耿耿于懷,又攛掇筱公子搶這些根本搶不下來的業(yè)務(wù)。不是傻這是純壞。他根本沒見識過真正的背景,總以為憑借自己的小聰明就能左右時局,太狹隘了。許君只不過把程潤澤如何挑唆筱公子的事情告訴席云溪,接下來就是他看戲了。
席云溪穩(wěn)準狠。
把程潤澤損壞沈鳳瀾私人汽車的視頻調(diào)出來,程潤澤根本就不知道那個院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jiān)控,他以為自己很完美。
她的車子很貴,貴到可以起訴他的地步。當然這次是警告,第二次警告,如果程潤澤再給席家使絆子,再敢打沈鳳瀾的主意。席云溪也可以讓他后半輩子喝西北風(fēng)。她長的嬌俏,內(nèi)里比沈二叔他們都要狠,不狠的話也坐不住席家現(xiàn)在小輩的位置。龍虎斗,龍虎多,他們才是真正的大家族,主要矛盾在內(nèi)斗,從小都斗的習(xí)慣了,對外人這點事抬手就做完了,主要是對內(nèi)要周全。
程潤澤做夢都不會想到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在席云溪后邊弄這些小把戲,等于把自己扔到泥沼,而筱公子也是泥菩薩,大家都自身難保。
席云溪眼里不容沙子,聽說程潤澤正在托各種關(guān)系討擾。甚至還專門來找許君了,他來的時候胡子拉碴,整個人非常憔悴,把alice嚇了一跳。
“許總出去了不在。”
“出去了?他車在早上來就沒出去過。”
許君出來讓他進了會議室,alice和洛心似都不放心,左顧右頒。
“許君,你這么風(fēng)光,為什么還要陷害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算是陷害也是你陷害我吧,你暗算了我多少次?你自己能數(shù)的過來嗎?”
alice偷聽聽到這就被許君叫進去送水,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半個小時以后,程潤澤灰頭土臉的走了。
“什么情況?他怎么找上門來了?他要干嘛?”
“席家的事,席家盯上他了。他讓我?guī)兔o席家說說,他認錯了。”
“那你怎么說的?”
“席家也夠恐怖的,整的他夠慘的。這回夠他吃上兩壺的了。正好,借力打力。讓席家好好教訓(xùn)他,省的他不知好歹,以為世界圍著他轉(zhuǎn)呢。” 非他所愿,只是無可奈何。 洛心似一直沒說話,又到了許家家務(wù)事的階段,她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