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怕廚房沒了。”
洛心似有點慚愧,她的確對做飯不在行。
“姐,程潤澤怎么樣了?”
許君一直沒問,也沒人提。
許招娣知道這是必須面對的問題,“沒搶救過來,媽去潤澤生活過的地方了,這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她沒法面對,選擇逃避。”
許君不做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母親最后選擇補償程潤澤的靈魂和她做為母親的愧疚。
“一下子失去兩個人。”
“幸虧你活過來了,聽你的意見告不告訴媽。”
“說吧,讓她心安理得的待在那里吧。”
許招娣知道許君的失望,不過他們的母親一向如此,總是不停的補償從來沒有向前看過。
許招娣最后把許赫和許多拉走了,兩個人嘰嘰喳喳的。
“他們都走了。”
“席云溪怎么說的?她為什么來?”
洛心似按住他的眉頭,他一直在皺眉,她都懷疑他真的因為聽到席云亭的名字才醒過來的,這醋勁不是一般的大。
她說自己回絕了席云溪,只不過那個人詭異怪哉,從不按套路出牌。
洛心似牽著他講話,講了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包括新接的美記項目,唯獨沒說自己這段時間的堅強。
躺了太久,她扶著他看外邊的風景。
“你看起來有些難過。”
“我從未想過置程潤澤于死地,沒想到他自己那么決絕。”
“他是自作自受。”
許君知道他是自作自受,只是覺得他太偏執了。
“你會怨你母親嗎?她又拋棄了你們姐弟自己走了。”
“她一直如此,習慣了,咳咳。”
他身體還不能吹風吹太久,洛心似又把他扶回去。晚上,阿黑哥準時準點到來,帶著他親手做的飯菜。
咨詢了醫生意見后,燉了兩盅滋補的湯,炒了四個清淡的菜。
“阿黑哥,你比我做飯好吃多了,你看到廚房里的鍋了嗎?底都被燒黑了。”
阿黑哥敲了敲洛心似的腦袋,小姑娘聰明的很,唯獨不會做飯。
“小君醒了,以后你又可以十指不沾陽春水了,我聽赫赫說你上次做飯差點把廚房炸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洛心似撓撓頭,著實不好意思。
許君醒之前,阿黑哥每次來都心痛的無法呼吸,因為程潤澤下的藥正是給阿橘吃的,可見阿橘當時難受的程度,幸而他醒了不然阿黑哥全是心理陰影。
“你赫姐一直牽掛你,她雖然嘴上不說心里真的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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