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和鐘小荷往回走,周二有些不好意思,鐘小荷有種撞破人家好事的感覺,也是尷尬的不知道說啥好,一時倆人都沒出聲。
只花園子就這么大,再不問,就得各回各席了。
“對了,你不說有人給我捎話么?”肯定是大驢牙。
“啊?呵呵……”周二笑得有點干巴巴。
呵,所以,剛剛說那話,不過是找借口走罷了,可憐的郭小姐,表白了一個寂寞。
“周二哥,那牙粉行開業你去了么?”
“啊,去了。”
“怎么樣?”
“還不錯,我有很多同窗都有去買,有人還一人買多盒,想是回家送給親人的。”
比如他,就買了六盒,正愁回家買什么禮物呢,直接就來這個,人手一份。
可憐他拿了小裴一兩二錢銀子,好么,在他店里,自己就花掉了三成。有了錢,就忍不住的想花費。
鐘小荷聞言心中一喜,她叫大驢牙一定要在放假前幾天開業,就是這個意思。用著好還不多買回家讓家人享受一下?
“小裴掌柜還應付的過來么?”
“我看是行,店里還有一個伙計,人多了,我看他門口還豎著一張牌子,什么自覺排隊購買。”
鐘小荷一笑,大驢牙還行,她還真沒提醒過,說明人家是用心琢磨了,不錯。
互相打個招呼,倆人往各自的座位走去。
倆人一起回來有說有笑的樣子,被周夫人看了個正著,她皺皺眉頭,心中有些不快。
她倒是不會想二人有什么,只單純的不想自家人多接觸這個商賈之家。雖然知道鐘家跟縣令家有些關系,這次還特意邀請鐘家,可那也是因為生意關系。
在她看來,這關系脆弱的不得了。想著等下回家必要再說說二兒。
中秋賞月宴后次日,鐘家一家人便收拾停當,前往楊家村。
老楊家好吃的,基本都留在了這一天,楊大妮因為姑姑這天回,她也跟著姚二回了趟娘家。
大表姐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姚二人雖長得粗豪,扶著大表姐的動作,卻很小心。這叫家里人放心了不少。
女人們湊在一起說話,男人們也是。
安頓后,老鐘卻問姚二,“馬上院試了吧,你這是不參加了?”
姚二回道:“我這火候還不行,明年再下場試試。”
老鐘卻想到朱家那小子,遂對二小舅子道,“朱家那小子應該去院士了吧?”
“可不,今早出發的。”
“家里去人了嗎?”
“沒有,跟一些同窗一起去,沒事。”
“這把應該差不多。”
“嗯,家里期望是挺大的。”二舅回答完,想到了什么,突然問他姐夫,“姐夫,你前陣子讓幾個木匠做些東西了是不?”
“對,就橋南村倆木匠。”
楊俊山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憋哧了一下,還是道:“還需要木匠不?”
老鐘抬眼看看二舅,他知道,二小舅子的妻兄,也就是考秀才這位的親爹,是個木匠,這樣問,是要找活干了。
“現在是用不上,明年的話,那得明年再看。”
楊俊山一聽,有點失望,可姐夫不需要,他又不能硬壓著。
自己的大舅哥,最近沒少跟自己嘮叨,
“橋南村那倆木匠跟鐘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我這一比,那不得是實在親戚了?實在親戚,不照顧生意,照顧個外人,鐘德福還是你親姐夫不?”
類似這樣的嘎啦話,沒少在自己耳朵邊叨咕。自家媳婦被她家人念叨的氣苦,這不,就讓自己見著姐夫提一提。
“砸滴?朱木匠想做?”
“文耀讀書,花銷大,他可不是天天凈琢磨多賺錢,還欠你們錢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