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兄不需要幕僚,還請夫人給在下一個機會報答你,我能做很多事情。”
盧文舉這會也想明白了,自己就是要一份能賺錢的工作,原本以為周二要是外派到哪里做縣令,他還可以蹭個師爺或者主簿啥的當當,誰承想人家殿試爆發了。
自家為了讓他來京趕考,折騰了幾回,把能賣的都賣了,雖然因著周家娘子大方,到如今自己還留了二十兩。可二十兩花完了怎么辦?
自己在本縣落了個不靠譜的名聲,想應聘個書吏都難。回去日子難以為繼,不如,先抱抱周夫人的粗大腿。
粗大腿周夫人的腿確實有些粗,但她似乎并不好說話。
“你是舉子出身,就算考不上,也還有很多出路,比如做夫子,多體面的事情,干嘛想不開非得在我們這做事,跟我做事,就是做生意,你能嗎?”
“能。”
“能不能可不是靠嘴。”
“我知道,我能寫,能算,通音律。”
你能寫的是話本,能算,至少能當個賬房。
雖然鐘小荷沒看他的那幾本話本,但是如意她們看了,還興奮給她講故事情節,好像還可以的樣子,文筆不知道,至少能引著人往下看,而且,三觀還是正的。
“還有嗎?”
“這,沒做我也不知道哇。”
鐘小荷敲著桌子,她也在琢磨,要說她現在最缺的是什么,那絕對是人才。攤子大了,總得需要很多管理者,尤其是現在到京城,需要的人肯定不少。
舉子,出身太高了,而且這家伙看起來還有點不靠譜。
“先說說,你一個舉子怎么混到這個地步的。”
盧文舉有些臉紅,能說自己有個不靠譜的名聲么?
周二也替他不好意思,你說說一個舉子,愣是混到被娘子像審犯人一樣。他小聲喚了聲,“娘子。”
看周二的眼神,鐘小荷明白,就是給人留點面子。
讀書人屁事真多,面試工作可不就是這樣,你總得多了解了解這個人。
好在,這盧文舉臉皮混的有點厚,既然問了,他還是實話實說了。
聽他講,到不是什么大事,至少不是人品問題。
鐘小荷沉默,盧文舉面上忐忑。
周二等了一會兒,可能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便又出聲提醒,“娘子?”那眼神,意思是該咋咋滴,好歹給人一個準話,
“行,我現在還沒想好讓你做什么,人先收下。”
盧文舉聞言大喜,忙站起身來,彎腰行了大禮,謝謝夫人。”
“別急,先說說你每月想要多少工錢。”
“啊?”盧文舉有些懵,“這我也沒了解過,要不夫人說多少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