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空,都屬早婚了,比大驢牙年輕好多呢。
“不是,我是真想找個活潑點簡單點的姑娘過日子。”
“你找個能干的姑娘,興許你可以少奮斗好多年。別家的姑娘可不一定有大絲綢鋪子當嫁妝。”京城的鋪子啊,值老鼻子錢了。
“嗤,我還用媳婦多有錢?”
“寧倒是對自己有信心。”
“主要是對老大有信心。”
“行吧,你自己瞧著辦,選好了,抽空先仔細打探一番。”隨后又提醒道,“我是說抽空啊,咱們的重點還是好好想著怎么把園子拾掇的更有意思些,也別接待的時候出啥紕漏。”
“你不是說不怕,他挺好說話的么。”
“我這是在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行了,這么高深的思想,你這么個求簡單的人想不明白,姐指哪兒,你打哪兒就對了。”
大驢牙再次撇嘴,可也沒再說別的。心里倒是埋怨正康帝沒眼力價,啥時候來不行,非得在他相看媳婦的時候。
……
鐘小荷這幾日和大驢牙忙著園子,家里留下如意幫著在家帶孩子,待鐘小荷在那邊安排的差不多了,這才回來,時間上就又過了一周。
周二心里憋著事,早就在家等著鐘小荷了。
等他娘子洗漱安頓好了,神色笑的有點不自然,開口道
“小荷,我,我跟你商量個事。”
鐘小荷多了解周二呀,一看他表情咯噔一下,這怕是有不好的事。
不會是一周沒在家,他做啥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了吧。
想想之前大驢牙說的話,想想自己身邊的婢女,顏值真都還不錯。她鐘小荷就是喜歡看美人,無論男女,她身邊呆過的最丑的,就是吉祥,當初那是沒得選。
難道,周二沒管住下半身?
鐘小荷壓住心中的滔天巨浪,面上不動聲色,還笑了下,“你說。”
周二看娘子皮笑肉不笑,咬呀切齒說出的這兩個字,心臟就是一抖,一時說不出口,這讓鐘小荷越發覺得蹊蹺,不是什么好事。
“你說呀!”
“就、就是,我不是干了三年了么,大小也是個正七品了,按照規則我……”
“你想怎樣?”聽說他同事很多有小妾的。
“家眷……”
鐘小荷咬著牙,冷笑道,“家眷怎樣?”
周二覺著自己要被娘子吃掉了,可他必須得說,“按照規定,我三年考核不錯,可以給家眷申請封號。”
“啊?哦!”嗖,之前熱血和怒火都升到腦袋上,現在,火沒了,熱血也該哪哪去了。“周二,你怎么大喘氣。”
“啊?我還沒說完。”
“那你繼續說。”心中卻無比的松快。
周二卻又些躊躇,話不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