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衙一回來,就發現家里一派歡天喜地。
再看娘子,身穿一套不咋合身的七品孺人服飾,在院子里逗閨女玩。
鐘小荷摸著繃緊的腋下,埋怨道,
“你可算回來了,就為了給你看,我這遭了好一會兒罪了。這衣服設計的不合理,省布料也不能在這上面省啊!趕緊看看,有點派不?”
朝廷這事辦的不親民,均碼也不整大點,自從生了寧寧,她減下去的身材又開始反彈回來,懷孕前的衣服已是穿不得了。
她哪里知道,誥命服飾還是有大小碼之分的,但也都是相對寬大的。
分發服飾的官吏哪里能知道鐘小荷的身材,只想著對方一個年輕人,用小碼即可,哪里知道鐘小荷不同于當下女子,她是又高又胖。
嘴上碎碎念,臉上卻得意的很。
周二點點頭,好奇道,“可,這……怎么來的這事?”肯定不是自己請封來的,自家老娘的誥命服飾早都拿到了。
他可不認為娘子穿的是假冒貨,娘子不是那種二的人。
“就前陣子我不是拿了一個藥給老魏么,老魏獻給了皇帝陛下,皇上一高興,就賞我個七品孺人。”
“哦~”居然還有這種好事,不過……怎么有種說不出的酸澀和失落捏。
周二沒能給娘子請封,心里早就咬牙要好好奮斗,至少給娘子掙個誥命,這回可好,雖是好事,卻搶了他的表現機會,雖說五品的不一樣,可沒了第一次,總少些味,更何況自己這個五品還遙遙無期。
內心失落的他強笑一聲道,“娘子,為夫一定給你請個五品的來。”
“嗯嗯,我等著哈。”
“……”
周二郁悶了,他覺著娘子的語氣特別的敷衍。
鐘小荷真沒敷衍,周二要是聽出敷衍了,那絕對是他的心境決定的。
聽說,要是丈夫請封的誥命,一旦倆人合離,女方不能再嫁,再嫁就要取消封號,這回,她這誥命是自己得的,倆人要是真……應該不會收回吧。
當然這話她也就心里想想,萬不能說出來給周二聽。
夫妻倆啥話能嘮,啥話不能嘮,心里這個逼數必須得有。
……
到了休沐日,周二硬是拉著大驢牙去小酒肆。
大驢牙抿了一口酒,不解道,“哥,家里喝酒多好,清凈,想喝到啥時候都行,喝高了也沒事,這,這環境多不好。”
“喝酒就要喝個氛圍,家里能有么?”周二端起酒杯跟大驢牙碰了一個,也喝了一口。
“不在家帶孩子,怎么想著喝酒?”
“想喝就喝唄。”
“……”
酒過三巡,倆人頭都有點暈乎,
周二拍著心口窩道,“哥心里有點難受,不好跟你老大說。”
“呦,什么情況?”大驢牙趕緊支愣耳朵聽,跟老大有關的,必須得重視。
周二直接干了一小杯酒道,“我呀就想為娘子做點啥,可她啥啥都不需要我,哎,我覺著自己可有可無,心里就難受。”
大驢牙松口氣,“嗐,我當啥呢?覺著老大比你能賺錢,不平衡了?”
“不是,就是娘子為我為這個家做很多,我不能回報一點點的那種難受。”
大驢牙嘿笑了一聲,“我老大就是能賺錢,這個你比不了,別說你,別人也沒這條件,她可是……,呵呵,有福之人么,總是比較幸運。不過你也別泄氣,你有你的用處啊!”
“我?什么用處?”
“她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周二本來有些紅的臉,現在有點黑。
“不是,我說真的,弟弟跟你好好嘮嘮。”
大驢牙放下酒杯,正經道,
“你看你,長得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