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躺在龍床上休息,也不說話,莫名得就覺得這個(gè)皇帝當(dāng)?shù)蒙跏菦]意思。
“父皇,兒臣是被人陷害的,兒臣被下藥了啊,嗚嗚嗚。”
正康帝突地扯著嘴笑了一下,旁邊的大太監(jiān)看著都覺著心里瘆得慌,皇上別是被這些孽子們整崩潰,瘋批了吧。
他趕緊悄摸得往外做了一個(gè)手勢,有小太監(jiān)出去,就勸三皇子走人。
三皇子死活不走,跪在門外哭嚎著求饒。他要是說不清楚,他就廢了。
“讓他進(jìn)來吧。”
大太監(jiān)趕緊出去,攔住拉人得小太監(jiān),“皇上請三皇子進(jìn)來說話。”
三皇子一聽,父皇給他機(jī)會(huì),趕緊連滾帶爬奔進(jìn)寢殿,撲通一聲跪在床前。
“父皇,您相信兒臣,兒臣怎么可能在這種日子,在父皇得宮中做這種愚蠢得事,父皇,兒臣是被陷害的。”
“朕相信你是被陷害的。”
三皇子聞言一喜,邊笑邊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父皇是知道兒臣的。”
“呵呵,可你喜好男風(fēng)也是真的吧。”
“兒……兒臣怎么會(huì)喜歡男人。”
“你大哥二哥四弟都有孩子,甚至老五的女人都有了身孕,你呢?”
“可……可能是兒臣的孩子緣分還沒到。”
“呵,行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宜州那地兒也不錯(cuò),以后,你就去那吧。”
三皇子聞言,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放棄了,他搖搖頭,“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是被陷害的。”
“你被陷害,說明你蠢,皇位不適合你,去吧。”
“不,父皇,你聽兒臣說,兒臣……”
正康帝閉上眼睛,擺擺手,不想再看這個(gè)不省心的兒子,也不想聽他說什么屁話。
頓時(shí)有太監(jiān)過來,把歇斯底里的三皇子拉出了寢殿。過了一陣,又有賢妃過來哭號(hào),同樣被擋在了門外,再號(hào),直接就被拉回去禁了足。
……
今日正好是休沐日,沒有蒼蠅打擾,鐘小荷和周二美的很,一家子叫上老鐘夫婦,跑去自家戲園子看戲。
“你弟妹身子重,不好出門,正好跟你弟守家。”
鐘小荷笑道:“哪天不是弟妹守家?”
鐘母訕訕一笑,“你娘我是大方,新媳婦進(jìn)門就讓掌家。”
“娘你確定不是因?yàn)槟阆矚g天天往戲園子跑?”
鐘母有些尷尬,她可是忠實(shí)戲迷,又愛看戲又愛聽書。
“瞎說啥大實(shí)話。”鐘父在旁邊無聊道,“哎,你舅舅們一回,我這也找不著人喝酒了。”
周二趕緊添上茶,“岳父可以找陳守備喝酒。”
“嘿,親家現(xiàn)在是城門守備,任務(wù)重責(zé)任大的,那能隨便喝酒?再說,他有空,也是去找魏世子。”
“聽說最近魏侯爺身體不大行。”
鐘父聞言忙小聲道:“一旦那啥,是不是魏世子就得在家待著了?”
周二也小聲道:“那也不一定,看上面怎么說。”
“哎,咱家自是希望他家好好的。”這可是大腿,玩不能有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