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一家三口辦了入院手續,又陪同他們做了各種檢查,那對夫妻只是皮肉之傷并無大礙,小男孩的情況要復雜些,但也沒有生命危險,日后也落不下什么殘疾,總之沒出人命就是萬事大吉。
交警隊那邊也結束了調查,他們認定這場事故只是個意外,唐菲雪不需要做出什么處罰。
處理完這些瑣碎的事情后,已經下午四點半了,唐菲雪身心俱疲憔悴不已,更讓她懊惱的是那剛剛簽字完的離婚協議不知弄哪去了。
而秦浩雖然也累夠嗆,但他心中則暗自歡喜,因為經過這么一折騰,民政局沒去上婚也沒離成。
想到這里他不由嘿嘿地笑了幾聲,唐菲雪聽到后立刻站住腳不滿地瞪了一眼,她生氣地說“別以為今天沒離成我就會改主意,咱們明天再擬一份協議,這婚還得接著離!”
“今天要不是你打斷我注意力,這禍事能惹到身上嗎,說白了這事的主要責任人是你,要不是我在警察面前說好話,你最低也得弄個拘留十五天!”
秦浩冷笑一聲說道“這是都是因那邪神而起,要不是你弄這么個東西,這些破事也攤不上,我很認真的告訴你,這東西再不破除你就會厄運不斷!”
他語音剛落,唐菲雪就打了個哆嗦,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汗毛直立,一股涼剛順著腳底直往上鉆。
但她仍然倔強地認為秦浩是故意嚇自己,世界上哪天那么多鬼神之說,于是就大聲罵道“你少那裝神弄鬼,別以為自己真救活了那個小男孩,你那純屬瞎貓遇到了死耗子!”
秦浩聽完呵呵一笑,隨后指著唐菲雪腳前說道“你說的真對,死耗子還真讓你遇到了。”
唐菲雪低頭一看頓時尖叫得跳起三尺多高,原來那個死老鼠離她腳尖只有兩公分了,如果秦浩不提醒她還真就踩上了。
“哈哈哈!”
秦浩笑得直不起來腰,他此時真的是太解氣了。
唐菲雪憤怒地喝道“閉上你的烏鴉嘴,當心鳥屎掉里去!”
說來也奇怪,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肩膀上掉了東西,扭頭一看原來是泡白色的鳥糞。
“哎呀,惡心死人了!”
唐菲雪趕緊用紙巾擦干凈。
秦浩走上前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自從你弄來那個邪神之后,遇到的不都是些邪門倒霉的事嗎?你信我的趕緊把那個東西弄走,不然下次說不定遇到啥事呢!”
唐菲雪搖頭苦笑著說“秦浩呀,你好歹也上過大學,怎么整天迷信這些鬼神之說呢,一個雕像就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剛才的事不過是巧合罷了。咱們現在趕緊抓緊時間把婚離了,我現在一分鐘也不想看到你了!”
“行行行,離就離唄,好心當成驢肝肺!”
秦浩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覺得這女人油鹽不進太難溝通。
兩個人就這樣賭氣往外走,唐菲雪拉開車門就鉆了進去,緊接著就發動了車子,看這模樣是沒打算捎秦浩一程,秦浩見狀也沒說什么,他站在原地準備打個出租車回家。
就在這時,一輛白色寶馬停在了林若雪車前,從車窗里探出一個肥胖的腦袋,他笑瞇瞇地說道“若冰來交警隊干啥,秦浩站著干啥呢,怎么不上車呢?”
唐菲雪急忙換上一副笑臉,她回答說“是表哥啊,我來這辦點事這就準備回家了!”
秦浩看到此人不由皺了皺眉頭,原來這家伙是唐菲雪的遠房表哥張明遠,他曾經沒皮沒臉地追求過唐菲雪,看到她生了重病奄奄一息又馬上玩起了消失。
后來秦浩當了唐家的上門女婿,這人又憤憤不平地說閑話,他經常人前人后地諷刺污辱秦浩,這兩年難聽的話也說了好幾車。
“小韓傻站著干啥呢,寶石捷坐夠了嗎?要不上我這寶馬里坐會兒?”
張明遠沖秦浩招了招手,臉上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