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留影鏡已經(jīng)支離破碎,就算修補(bǔ)起來,也無法復(fù)原使用。
至于里面記錄著什么,根本無從得知!
“宗主,寄送這包裹的人居心可測,其心當(dāng)誅。明知道將留影鏡作賤成這樣子,還特意送過來,真是令人發(fā)指!這分明就是不把我們敖云宗放在眼里!”
一位敖云宗的長老看不過眼,破口大罵道。
敖無雙聞言老臉拉了下來,凝重地哼道“這人其心不正,十有八九就是打算亂本座心神。本座可是敖云宗宗主,豈會讓他輕易得逞!”
知曉萬劍宗和御獸宗與敖歡發(fā)生了沖突,敖無雙反而更加冷靜了。
他隱隱覺得這事沒有如此簡單,說不定就是有人趁機(jī)將這趟水給攪亂。
可是等敖云宗的弟子將敖歡尸身運(yùn)來之后,敖無雙整個人都?xì)獾妙澏镀饋怼?
“萬劍訣的傷口!御獸宗的青龍金爪!”
敖無雙深吸一口氣,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兩大宗門聯(lián)手對付自家的一個長老!
“能夠一擊擊殺敖歡的,除非是罡氣境強(qiáng)者,其他人根本做不到!”
整個荊州,罡氣境強(qiáng)者不多,要是集中在御獸宗和萬劍宗兩大宗門,基本上可以鎖定那么幾個人!
“宗主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難不成我們要忍氣吞聲嗎?”一名敖云宗長老忿忿不平,十分激動地說道。
敖無雙冷笑數(shù)聲,環(huán)視眾人,冷冷道“我們敖云宗何曾示弱于人!就算是龐然大物如巨象,也要給我們扯下一大截骸骨!更何況只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萬劍宗,以及一個初出茅廬的御獸宗而已!”
敖無雙緩緩站了起來,攥緊雙拳,冷笑不已道“萬劍宗不是鑄劍大典在即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給萬劍宗送上一份大禮!”
“宗主大人,你該不會是打算”旁邊的人打了個冷顫,驚慌無比地看著面前的這位宗主。
“放心,本宗主不會滅了萬劍宗的,只不過我要萬劍宗的所有年輕一輩,給敖歡送葬!”
敖無雙緩緩道了一句,一股凜然殺氣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殺氣所過之處,旁邊的弟子仿佛受到感染般,神情木衲空洞,嘴里不斷念叨著“殺掉萬劍宗的人,為敖歡長老報仇!”
“殺掉萬劍宗的人,為敖歡長老報仇!”
“殺掉萬劍宗的人,為敖歡長老報仇!”
仿佛入魔般,一大群弟子開始揮舞著拳頭齊聲吶喊道。
直到敖無雙離開良久之后,那些弟子才緩過神來,一臉懵懂,完全忘記了自己先前做過了什么。
唯有旁邊的一名敖云宗長老用諷刺的語氣道“萬劍宗惹怒了宗主大人,只有那他們弟子的鮮血,才能祭奠敖歡長老的靈魂,才能平息宗主大人的滔天怒火!”
“沒錯,只要宗主大人釋放他的氣場領(lǐng)域,萬劍宗的年輕弟子,必死無疑!”
萬劍宗,鑄劍廬!
一群年輕無比的少年弟子,正以極為玄妙的陣法,源源不斷地往鑄劍大陣注入真元之氣。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只有聚集天罡地煞之威,才能鎮(zhèn)住這霸劍的戾氣,才不讓它飛離劍陣!”
“此劍一旦煉成,恐怕普天之下,除非是周始王再世,否則的話,無人敢接這一劍!”
護(hù)陣的長老們瞇著眼睛,沉聲議論道。
而此時,劍廬之外,卻是傳來了通報的聲音。
“是公孫琴那丫頭回來了,看來又有麻煩來了!”一名長老嘆了一口氣,然后便看見公孫琴笑嘻嘻地跑來了。
“齊長老好,趙長老好,咦,怎么不見我?guī)煾的兀俊惫珜O琴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長老里頭,竟然沒瞅見自家的師傅,不由得愣住了。
“嚷什么嚷,本座在這里呢!”
只見熱浪滾滾之中,一個年約四十的美貌少婦,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