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白早早起來,全身無一處不痛,差點就想要放棄起床了,打水洗臉?biāo)⒀溃瑹嵘砗蟠蛲暌槐榕DТ罅θ@時間趙母也起床了,正在準(zhǔn)備早餐。
今天是趙白去武魂殿登記的日子,昨天趙父一直想著事情,導(dǎo)致很晚才睡下,醒的有點晚。叫醒趙父的任務(wù)自然落到趙白頭上,趙白步履蹣跚地走進(jìn)房間,走到床邊搖了搖趙父,“爸,該起床吃早飯了。”趙白饒有興趣地打量起父母的房間,自從他稍微長大一點就獨(dú)立睡一間房,也沒怎么細(xì)致觀察過。
這是一個偏長不大的房間,兩側(cè)分別對應(yīng)著一扇木門和靠著墻的簡陋的木制雙人床,木門開在左邊墻壁,右邊則放著一個衣柜。
衣柜高約2米,衣柜門是4扇門,兩兩相對,門上都掛著一個圓環(huán),“吱~”,伴隨著一串刺耳的長音柜門打開,衣柜門內(nèi)空間是相通的,衣柜腳高約1米,離地稍高的地方又幾條橫杠連著柜腳,堆放著一些類似煤炭爐的事物,也有些是扳手等修理工具。
床的前面有一張緊靠墻邊的書桌,一張等同桌面大小的玻璃覆蓋在上面,桌上很干凈,只有一盞青銅燈,此等呈上大下小比例形狀,上下兩端都為圓盤,中間為一根較長的柱子與兩端相連,桌面還有一疊折疊好的舊報紙。
書桌正上方墻壁開著一扇窗戶,清晨的陽光可以很好的照射進(jìn)來,空氣也不顯得悶,桌子右腿有三個抽屜,桌腿一側(cè)墊著一塊黑黝黝的像圓潤三角形的東西。
雖說房間不大,但書桌和木門也算有條通暢的通道,趙白繞過桌子,準(zhǔn)備離開,抬腳一半,突然意識到什么,收腳,回頭。
“爸,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感覺渾身都痛,可以不去嗎?”
“你今天就算斷了腿也要爬去武魂殿。”理所當(dāng)然的,趙父扒著飯連頭都沒抬,態(tài)度還是很堅定。
趙白聳了聳肩,他也象征性的爭論一番,也沒報什么轉(zhuǎn)變。
吃飽飯,回屋拿張椅子躺在門口陰涼處,瞇一會村長就帶子小云過來,招呼一聲,趙母把裝著衣服的包裹交給趙爸,幫趙白背好包裹,趙父蹲下身,手抬起來輕輕的撫摸趙白的臉,趙白想走開,想抬手撥開父親手時,卻對視上了父親的眼睛。
父親沒有笑,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平靜,不平靜的是父親的眼睛,他的眼睛卻讓人感到專注,讓人不覺的意識到,他在看你,很深情很溫和的在看著你,黑色的眼睛里流動著不舍,藏也藏不住,一時間趙白忘記要做什么了。
父親在懷里拿出一個錢袋子,鄭重地交到趙白的手中,輕聲的在趙白耳邊說“這是兩枚金魂幣,這是你的生活費(fèi),你以后很長時間都要在那里生活,喜歡什么就賣什么,不要虧待自己,要是差錢了,不要向別人借錢,就寫信回來找我們要,在那邊千萬要乖乖地聽導(dǎo)師的話,不要調(diào)皮搗蛋,上課不要開小差。”起身,拍了拍趙白的肩膀,“不要總想著回家,好好照顧自己。”趙母沒說什么,走過來抱緊趙白,深呼吸后松開,趙父拉著趙白的手,走到村長旁邊,“村長,孩子就交給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離開村子,一直沒有說話的趙白回頭看向村子的方向,模模糊糊好像看見有兩個人影還站在烈日下,凝望著他這個方向。
走到半路,臨近中午了,趙白突然掙脫開村長的手,“村長,我不去武魂殿了。”
“小白,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到現(xiàn)在怎還在說這種話,那你倒說說為什么不想去武魂殿?”村長已經(jīng)有點憤怒了,說完就要過來捉住趙白,拖也要脫去諾丁城報到。當(dāng)然,趙白很輕易的就遠(yuǎn)離了村長,“村長,這事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還是帶著小云走吧。”說完,也不解釋什么,回頭走進(jìn)路邊的叢林,“我現(xiàn)在還不會回家,但我會在村附近,不會亂跑。”
現(xiàn)在的時間確實夠村長再次回村,但如果不能立刻捉住趙白,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