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又低著頭,趙白沒有看清,但她那一頭濃厚烏黑的披肩秀發(fā)引起的趙白的注意,猶如黑色的瀑布懸掛于半空,有一種極樸素而自然的魅力。
“團長,我給你帶回一個力量系戰(zhàn)魂師了,你來看看。”呂和順在一把空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酒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一句話,打斷了四人各自的念頭,把四人的目光拉回到呂和順身上,接著轉(zhuǎn)移到趙白身上。
趙白也看到角落里的女子的面貌了,他盡力控制面部表情,但還是露出了一絲驚訝與,厭惡。
這個女人很丑,一個詞來形容,歪瓜裂棗。
左邊嘴角向上歪斜,眼睛被拉扯著變成一大一小,鼻子旁邊長著一顆紅豆大的黑痣,一根毛發(fā)生長在其上,受重力影響向下彎曲。趙白沒再細看,轉(zhuǎn)過頭面對著另外三人。
雖然趙白很快就收斂住表情,但還是被任紅昌給注意到,她并不生氣,這種表情她見過太多了,每個看見她的人臉上都是這種驚訝厭惡的神色,包括她的父母。
趙白也找了張凳子坐下,三人雖驚訝于趙白的年齡,但也與他交談起來,趙白也知道了團隊的名稱,他們的名字和武魂。
雄獅獵魂團,建立有兩年之久。
喝醉酒的男人叫李平,是雄獅獵魂團隊的團長,武魂是淵雷錘,二十八級強攻戰(zhàn)魂師。
女人叫許蓮,武魂是一根鎖鏈,二十五級控制系戰(zhàn)魂師,團隊的副團長。
眉清目秀的男子叫包寧,武魂是包子,二十一級食物器魂師。
“團長,我只是一名一環(huán)魂師,很難對付植物系魂獸,我可能幫不上太大的忙。”趙白事先說出自己的情況,也好到時候避免隊友不熟悉而責(zé)怪他不出力。
“沒關(guān)系,我們找你來也只是為了做一道保險,不用你參加戰(zhàn)斗,你只需要保護雇主和包寧的安全就行了。”李平?jīng)]在意般揮了揮手,指著任紅昌道。
任紅昌沒有加入他們的話題,從頭到尾沒見她抬過一次頭,除了趙白到來時抬起過一次,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事情。
和雄獅獵魂團的人一起吃了頓飯,然后開了一個四人間房,四個男人一起住,再開一間兩人房,兩個女人住。
吃飯住宿的費用,一個銅魂幣趙白也沒出,全是任紅昌付的錢。真是個富婆啊。
第二天一早,雄獅獵魂團的各位已經(jīng)穿戴好各自的裝備和物品,集結(jié)在森林入口處。任紅昌從包袱里拿出一塊手令交給士兵隊長,檢查確認無誤后,打開通道大門。
趙白眼角瞄到,手令上只有一柄長劍。
昨天光線昏暗加上一開始就被丑陋的面容惡心到,沒有仔細觀察過任紅昌,今天她穿著多件衣服,雙手戴著黑色不透光的手套,身上一絲皮膚都沒露出來。
他越看越感覺到違和,或許是三千青絲與丑陋面貌的不搭違和,趙白猜測著。
感覺到身后熾熱的目光,任紅昌轉(zhuǎn)頭對視上趙白的雙眼,給了他一個微笑。
瞬間,趙白腦里蕩然一空,臉色僵硬,也回了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違和感什么的都被拋出腦袋了。
再次進入到獵魂森林,趙白沒有過多的感慨,雄獅獵魂團以呂和順打前頭,相隔五十米后是任紅昌和包寧,左右兩翼分別為李平與許蓮,趙白殿后,跟在任紅昌他們后面五米處。
呂和順的武魂是幽冥鼠,附體后嗅覺敏銳,動作靈敏,能發(fā)現(xiàn)魂獸的蹤跡和強弱,讓他去前方偵測危險最為合適,遇到危險也能逃回來。
雄獅獵魂團不愧是在獵魂森林謀生了兩年的資深獵魂團,經(jīng)驗十分豐富,哪些地方需要繞開,哪些地方可以橫穿而過,都一清二楚,只用了半天就到了內(nèi)圍。
“到了這里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了,我們雄獅獵魂團也很少到過這里。”獵魂森林內(nèi)圍的危險程度不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