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趙嬋娟睜開眼睛,驚訝地看著眼前慘敗色的骨駭。
趙嬋娟扯了扯趙白的衣角,指了指金線鼬的骸骨,疑惑地問道“哥哥,它怎么變成骨頭了?”
趙白看著妹妹的雙眼,趙嬋娟的眼眸此刻已不再是深邃的黑色,如血一般的血紅色,如一顆玲瓏剔透的紅寶石,中間一點(diǎn)黑色點(diǎn)綴。
趙嬋娟不似作假的神情,趙白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詫異地問道“你剛才有沒有什么感覺?”
趙嬋娟抬起手中的彼岸花,“我就感覺一股能量經(jīng)過彼岸花從掌心這里流進(jìn)身體內(nèi),能量在身體內(nèi)流轉(zhuǎn)不停,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
你之前的表情可不是舒服這么簡單吧,簡直是要升天去了。
看見趙白怪異的眼神,趙嬋娟支支吾吾地道“哥哥,難道,難道有什么問題?”
“倒是沒問題,你還想體現(xiàn)剛才那種舒服的感覺嗎?”
趙嬋娟立時展露笑顏,回味起剛才那銷魂的滋味,食髓知味,舔了舔粉嫩的嘴唇,毫不遲疑地開口說道“想。”
你這是上癮了啊!
趙白眉頭一挑,“恩,現(xiàn)在開始吸收魂環(huán)吧。我昨天和你說過吸收魂環(huán)的步驟還記得吧?”
“記得。”
趙嬋娟點(diǎn)了點(diǎn)頭,盤膝而坐,一朵紅色妖花盛開在掌心中,血色瞳孔盯著骸骨上空的黃色光環(huán),躍躍欲試。
“好,那就開始吧。”
按照哥哥的吩咐,趙嬋娟使用魂力牽引金線鼬的魂環(huán),魂環(huán)不斷縮小,然后套落在她掌心處的彼岸花武魂上。
趙白在旁邊靜靜地看完全部過程,并無差錯,接下來就只需等候結(jié)果就行了。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李平三人,清楚地看出他們望向金線鼬骨駭?shù)哪抗饫锏捏@駭,嘴巴微微張開而忘記合攏。
三人滿腔疑惑,疑問還沒說出口,趙白的解釋就傳進(jìn)耳朵里“我妹妹的武魂覺醒的時候不知為何,發(fā)生了變異。她的武魂具有一種特殊的毒素,這種毒素遇到血肉才會起作用,如你們所看到的,把血肉化為血水,毒性看著兇猛毒辣,但如果遇到魂力毒性瞬間就會溶解,這只金線鼬沒有抵抗能力,所以見效才如此之快。”
好在、、這個年代對于邪武魂的認(rèn)知還沒有形成系統(tǒng)知識,大多數(shù)魂師都不知道何為邪武魂,更談何邪武魂的惡毒之處,趙白才想著使用這個借口糊弄過去。
趙白并不是信不過三人,只是不想把三人牽連進(jìn)來而已。
彼岸花這種惡毒的武魂絕不容于斗羅大陸,要是暴露出彼岸花能汲取血肉加速修煉這一特性,不能說要面對全大陸的追殺,這太夸張。
大部分魂師還是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生活態(tài)度,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趙白自認(rèn)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又不是諸如“北冥神功”、“吸星大法”那種能吸人魂力的功法,只是武魂的一種特性而已。
成功殺死還好,殺不死的話可不是得罪一個未來強(qiáng)大魂師這么簡單就能了事的,最好的結(jié)果自然是化為花泥,最壞就是連同家人一起化為花泥。
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可不干。
但,俗話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自古以來,正義的伙伴從來沒有缺過,人數(shù)還不少,為了正義而不折手段的也大有人在,保不齊他們會挾持趙父趙母,威脅兩人。
兄妹兩人的背后可沒有勢力依靠,父母只是無魂力的普通人,趙白的實(shí)力也才是魂尊境界,面對魂尊之上的魂宗他還能一戰(zhàn)大概率獲勝,如果魂王修為的魂師或者魂王之上,趙白就沒有辦法了,是否能逃離具體要看敵人是什么類型的魂師。
血肉化為血水還可以用毒素解釋,但為什么血水會被那朵花吸收,李平想張口詢問,卻被旁邊的妻子許蓮拉住。
許蓮瞪了李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