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要圍擠在這里,病人暈倒之后,呼吸本就困難,你們再這樣下去是要害死他!”白桃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直接一嗓子,周圍的人面面相覷,看著一臉嚴肅的白糖,都紛紛離開了這個區域。
可白桃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指腹輕點他的脈搏,卻不料,根本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的心跳,白桃立刻將暈倒的人平躺放在地上,起身站在他的另一側,抬手按住他的額頭向下壓,另一只手按住下巴向上抬,打開氣道。
“用兩個指頭捏住他的鼻子,給他渡氣。”白桃感受到情況并不樂觀,直接對著將人抱進來的家伙喊道。
可是那人卻是一愣,有些艱難的看著地上,“你…你確定嗎?我和他都是男的,這事不太合適吧。”
白桃已經雙手交疊,開始尋找正中央的位置,一聽這話,直接一個眼神過去,“這人呢,是你抱進來的,而且他現在已經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了,你確定還要繼續推脫?”
就這么一聽,那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無比,在心里經過了天人交戰,還是選擇俯下身,捏住他的鼻子,給他渡氣。
可是一會過后,不見絲毫的反應。
“行了,你趕緊起來,不要哭喪的一張臉了,這好歹是你家少爺。”白桃在剛見到他們的時候就認出來了,許家從小就體弱多病,被迫養在深宅的許家二少爺——許子安,和他的貼身侍從來福。
“你們家大少爺,不是在這附近談生意嗎,你們難道沒有隨身帶藥嗎?”白桃突然想起了在進門前遇到的那位如山間里一絲輕風,沁人心脾的許知輕。
可他們談生意,帶著這體弱多病的二少爺就算了,為什么沒有隨身帶藥,這點就很奇怪。
許子安,許二少…
是了,她想起來了,那本書許子安的那一頁里就說過,今天被人算計,最后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被路過的一位神秘人救了。
可現在,他們這是怎么找到的藥館?
“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這附近可沒有適合談生意的地方。”白桃心里這么想著就直接問出來了。
來福看著白桃正在許子安心口按壓的手,和逐漸有反應的許子安,就這么抹了一把淚,“之前,我出來找大少爺,發現大少爺在和一女子談笑風生,隨后我聽那女子說去藥館,我就是按她方向走來。”
“……”白桃這下徹底愣住了,那女子說的多半就是她了,不過,這倒讓許子安少受些苦頭了。
說話間,地上的許子安有了反應。
“咳…我這是在哪里,不是正在談…”許子安有些虛弱的伸出手撐住地面,強行直起上半身,看著周圍都是人,許子安說到一半的話也停住了。
許子安愣在了原地,視線一轉就看到了正在和白桃交談的來福,鼻尖流轉著濃重的中藥味,許子安很快就猜出來這是哪里了,“來福,我是不是又犯病了,出門的時候不是提醒過你要帶藥嗎?”
白桃轉頭向門外看去,順著屋檐流下的雨滴在門口落下,空氣中彌漫著一陣寒冷的風,她皺起眉頭看著臺躺在地上的許子安。
“來福,把你家少爺扶起來,現在外頭已經開始下雨了,他總不可能一直躺在地上吧?”
白桃話音剛落,來福還來不及伸出手,許子安就被人扶了起來,坐在一旁的軟椅上。
彭宏遠從另外一側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滿是討好的笑,就這么看著白桃,“白小姐,今天在場的人,是絕對不會把他們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的,我辦事您就放心吧。”
白桃點了點頭,上前伸出兩個指頭,就這么隨意的搭在許子安的腕上。
許子安此刻的內心也備受煎熬,他因為體質原因,從小就被許家當成重點保護對象一樣保護起來的許子安,除了家里人就沒有跟人這么親近過。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