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恩人倒是少言寡語,我至今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姓氏。”祝向文像是陷入了什么回憶一般,努力回想著。
“好像是姓…”祝向文上一次聽到這個姓氏已經是幾年前,早有些遺忘,要不是今日他遇到了,也許連樣貌都有些許模糊,“姓程,對,我記得恩人好像還是東城那邊的人。”
白桃剛緩過來的身子一瞬間又有一些僵住,姓程又是東辰那邊的,而且已經好久沒見過了…
白桃忍不住想起今天剛遇到的程明,不會剛好就這么巧吧。
難道是因為之前,被現代的朋友扯去打游戲,因為太坑被人詛咒,出門必遇仇家,這也是成真了?
“那那位姓程的先生現在在哪里,小女子想與他見上一面。”白桃慌忙止住心中的想法,看著面前不知所謂的祝向文,她還是覺得不會那么巧。
“白小姐,這倒不必這樣,程某我已經自行前來了,不知你對我可有一絲印象?”白桃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人踏過了門檻,往她的方向不慢不徐走來。
此時的程明,到不復往日白桃,所看見的那個樣子,一身冰冷的盔甲,腰間還別著一把利刃,現在卻早已換成了黑衣廣袖,手里還帶著一把由墨竹制成的扇子。
這個樣子,白桃才看到了那本書上的照片,那本書的編寫者也不知為何,程明的照片用的是他這副樣子,可他明明是名將軍。
白桃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身旁的崔老扯出去好幾米外,白桃一臉不解的看過去,崔老還對她露出要求夸獎的笑容。
“丫頭你快看,這人竟然為了抓住你不擇手段,竟然還敢假扮祝家那小子的救命恩人。”
“……”白桃對此,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索性就當做沒有看見,一切隨著崔老而去。
而祝向文正在一臉激動的打算介紹程明時,就發現兩人像看瘟神一般,退出去老遠,一時間不禁有些迷惑。
“崔老,白小姐,你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程公子他今天才來到西黎,并未在這之前見過你們。”祝向文因為從小,耳朵就有些問題,并沒有聽到程明剛剛走出府門時說的話。
崔老聽到這話冷哼一聲,對程明的偏見越發的濃厚了,思考再三,打好了腹稿,“祝家小子,你怕是不知道,我剛剛和白丫頭吃完飯消食去,回來的路上,你口中的這個恩人竟然抓著這丫頭不放手!”
“要不是我在,白丫頭今晚可能就不知道要去哪里了。”崔老一臉的疾惡如仇,說出來的話,可謂是鏗鏘有力。
白桃早就已經知道真相的人,差點都信了,要不是她還清醒著,這程明程大將軍。就真的成了拐賣良家婦女,甚至還跑到大理寺卿府騙人的刁民。
“這……”祝向文頓時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兩人,這一看不知道,一看他更是覺得,默默躲在崔老身后瑟瑟發抖的白桃,可信度明顯更高。
“程公子,你這…你這么行事一定有你的理由吧?你可否跟白小姐解釋一番?”祝向文還是有些不希望自己的兩位救命恩人,就此吵了起來。
動了動腦子,想了個拙劣的法子,努力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不聽我不聽。”白桃此刻則是心虛的很,努力的閃避程明的視線。
“你這丫頭,倒是惹上了不少事,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是東辰那邊的程大將軍吧?”身為人精的崔老,早就已經把這一切都看透了,他還記得前些年,幾名士兵扛著一位身負重傷的將軍來找他診治。
當時,他還沒有定居,想著多積些德,就順手幫他救治了,倒沒想到,今日會在這里看到他。
白桃看了看周圍,用著跟崔老一樣,只能倆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說道,“果然還是瞞不過您吶,不過這倒不是我多心,這程明自從把我從前些日子東辰那場敵襲救出來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