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位老婦,江禾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想法。
會不會,這些人為了陷害自己,故意給這老婦下毒?
“他真是你兒子?”江禾說道。
那老婦看向那抱著她的青年,江禾總覺得,她臉上的表情,是無奈“是我兒子。”
“我想,你也是身不由己吧?”江禾問道。
聽了江禾的話,那老婦愣住了,她看了江禾好一會,卻也沒有回答,只是一聲嘆息。
“我娘身中劇毒,和身不由己有什么關系?”那青年說道“我求您,您是高高在上的圣子,一定有辦法救我娘的是不是?!”
“你娘,有的救?!苯陶酒鹕韥恚f道“不過重點是,她的毒是怎么中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那青年絲毫沒有其他普通人對于江禾的尊重,他問道“這歧芥之毒,源自一種毒蛇化妖,當然是妖獸所致!”
“我問你這些了嗎?”江禾問道“我也沒說這毒不是妖獸下的,一般人回答的,難道不是這老婦怎么遭遇的妖獸嗎?為什么你會覺得,本圣子在質(zhì)疑是不是妖獸?你在心虛?”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原先還關心老太太情況的路人,此時心里也產(chǎn)生了不好的想法。
難不成,有人想陷害天玄宗的圣子?
并且還給一位普通老婦下了毒?!
那青年此時也愣住了。
這時,外面那面館老板喊道“小伙子,你真是她兒子?”
“這位大叔,不要多嘴?!眹^的一位年輕人說道“天玄宗的圣子殿下自有決斷,還是不要給殿下添亂了!”
江禾看了那年輕人一眼,把他的相貌記住了。
他的右臉上,有一顆痣。
這人從一開始,就是話最多的。
只能說,這小伙子路走窄了。
不過,他們都是那個宗門的?
江禾估計,這些人雖然明顯是針對自己而來,但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出來散步。
所以說,這些人不可能一直守在這里,最多,留一兩個人在高塔附近望風觀察。
一旦見到自己,再傳消息。
否則就這么幾個把自己圍起來假裝看熱鬧的人,還有這青年,以及老婦這么多人,全都守在這一個地方,豈不是有點傻,也有點顯眼?
江禾掃視了這些人一眼,也就是說,在自己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往回傳消息了,在傳遞消息之前,他們還在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很有可能,他們此時就披了一件外衣,里面,還穿著同盟會的衣服。
沒了外衣,就一定能知道他們是那個宗門的人了。
他們絕對不會認為,江禾會肆無忌憚地扒掉他們的衣服。
可偏偏,江禾就是這么個肆無忌憚的人。
江禾的神識鎖定著他們,雖然這些人都極力壓制了境界,讓自己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但依然還是瞞不過江禾的眼睛。
這里面有好幾人,都是有修為的。
江禾伸出手掌,呼的一下,一團火焰迸發(fā)。
火焰瞬間分為好幾縷,飛射而出,射向不同的方向。
此時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火焰,就已經(jīng)包裹了他們?nèi)怼?
下一刻,他們的外衣,已被燒成飛灰,包括那名抱著倒地老婦的青年。
在江禾的掌控下,火焰瞬間消失,沒有傷及里面的衣服。
無一例外,沒了外衣,里面,就露出了淡藍色的同盟會服飾。
包括那名抱著老婦的青年。
不過,那位青年的衣服乃是白色,這代表他是一位真靈境的修煉者。
至于其他淡藍色的衣服,則是真元境界。
他們背后,也都統(tǒng)一寫著兩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