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畢竟是宗門的任務(wù),我認(rèn)為,總該見一見的?!标愖o法說道“我已經(jīng)去看過那位圣子,感覺還好,是殿下會喜歡的類型?!?
這位陳護法,一直都能和柯夢蕓說上話,偶爾柯夢蕓也會跟她聊一聊。
“不喜歡!”她們走在天玄宗內(nèi),欣賞著這里與家鄉(xiāng)完全不同的景色,說道“什么聯(lián)姻嘛,過段時間換個同盟的理由不就好了?!?
“哎…”陳護法嘆了口氣“殿下這樣,我可沒辦法交差啊?!?
柯夢蕓的身后,跟著幾位侍女,她們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天玄宗的演武場。
上面有許多的人正在比試。
“這些,都是長師吧?”柯夢蕓問道“都有真靈的實力,沒想到天玄宗的長師都這么努力?!?
而陳護法笑了笑,沒有說話。
寬廣的擂臺上面,有個人,以一敵多,但卻斗志昂揚。
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單衣,汗水已經(jīng)浸透了他的衣衫。
因為衣衫濕透,偶爾則可以隔著衣衫看到里面的皮膚和肌肉。
叮鐺!
刀劍交接之聲,不絕于耳。
這幾人,都拿著真刀真槍在比試。
呲!
那個人,以一敵多,雖斗志昂揚,卻被一劍劃到了胸口。
一道血痕瞬間出現(xiàn),從他的左肩,一直到右側(cè)腹部上方。
血液浸透了周圍的衣衫。
那人一聲不吭。
砰的一下,他一腳踹在一位長師身上,借助沖擊力,他瞬間暴退。
而后雙腳在地上滑行了數(shù)米才停下來。
雙方的距離被拉開。
他喘著粗氣,手里反握著一把匕首,絲毫不在乎自己剛受的劍傷,任由血液順著胸口流下,逐漸浸紅那白色的衣衫。
他咧嘴一笑“你們還差得遠呢!”
他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垂下幾根,人是很帥的,脖子上還有明顯的喉結(jié)。
前方,他的好幾位對手依舊虎視眈眈。
而他,卻毫不在乎,拿起腰間的水壺,接連喝了幾口,甚至可以看到喉結(jié)的活動。
“我不喜歡圣子,我喜歡他!”柯夢蕓指著擂臺上面的那人說道“我不等那個江禾了,陳護法,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陳護法笑了“他就是那位圣子,名叫江禾?!?
“柯夢蕓殿下,我們到了?!边@時,祝蒼的聲音響起,把柯夢蕓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她看了一眼手中閃亮的命石。
“柯夢蕓殿下,其實我一直想問?!弊In說道“神王殿的那位圣子,許涯,是怎么死的?您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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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那天跟我說,這命石已經(jīng)斷連了。”柯夢蕓面無表情的推開飛梭的門,走下飛梭,說道。
“我知道了?!弊In點了點頭,雖然許涯的修為要高出柯夢蕓很多,但他還是沒有多問,而是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第二天,順源鎮(zhèn)。
在懸崖上,紀(jì)儒辰和裴元海立于懸崖之巔,俯瞰著小鎮(zhèn)。
旁邊,陸志也在。
“大師兄,四師兄,我怎么沒感覺到什么高人的心境?”陸志問道。
“你只要放下手里的餡餅,就能好很多?!奔o(jì)儒辰說道。
“四師弟?!迸嵩柕馈澳阌X得,殺了神侍的事情,真的能瞞得???”
“要有所警惕。”紀(jì)儒辰說道“拜神教太過瘋狂,證據(jù)他們應(yīng)該拿不到,但有可能會懷疑我們。如果是我來判斷的話,殺掉那么多人,至少也是心火境高手,其實這個范圍已經(jīng)很小了?!?
“拜神教首要懷疑的對象,可能就是同盟會,而同盟會,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