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護這個小女孩……”
“我要把危險告知來支援的人們……危險的記憶在殘魂里,不在意識里。”
“我是人族……”
“我在等待支援,我要保護這個小女孩……”
“我要把危險告知來支援的人們……危險的記憶在殘魂里,不在意識里。”
“我是人族……”
……
…
可以看得出……這是一縷早該消散的君子殘魂。他不知道兇獸已經被鎮壓,依然以為獸族還在進攻人族。
他守護了這個……‘小女孩’七百年。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一直以來都在等待支援,也沒有時間概念。就這樣堅持了七百年。
但那不過就是個娃娃吊墜……
他把太陽,下起的雨,打洞的老鼠,春夏秋冬樹木生長凋零,覆蓋的雪。都當成了那只兇獸的進攻和試探,時刻警惕著。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抹殺了。
記憶能力,時間觀念,判斷能力……甚至連自己最珍重的一切記憶都抹殺了。
只剩下他是人族,和守護小女孩以及告知危險這三件事……
江禾此時心情很是復雜。
這個世界總是有些人,非常值得尊敬。
吾輩修士,人族之獠牙也。
這才是最為強大的獠牙。
它與實力無關,與年紀無關,它是一種思想,一種信念。
江禾向著這枚殘破的戒指深深的鞠了一躬。
‘受教了。’江禾在心中默想道。
“抱歉,我們來晚了。”江禾猶豫一下,而后開口說道“支援來了,我是人族,天玄宗人族,我們來支援你們了……”
江禾感受到,那股殘魂凝滯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江禾說的話是什么。
“有危險…在殘魂里可以知道……”
一縷神念傳遞給了江禾。
而后,那殘魂就慢慢消散了。
嘆了口氣,江禾把那娃娃吊墜和破碎的戒指都撿了起來。
他把這份記憶存儲在了一枚玉佩中,這些東西,要保存下來。
“吾輩修士,是那一輩?”江禾喚出飛梭,自語道“是每一輩。”
邊守城。
因為又一波的震動,人們都覺得很緊張。
守軍再一次整齊集結在裂縫邊緣,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妖獸們又在做什么。
總之,穩妥為上。
柯夢蕓腳踏虛空,站在大約五六米的高度,俯視著深淵。
“哎哎哎她站的好高,我好像能從衣擺下面看進去嘿嘿嘿……”
啪!
“別亂看,你想死啊?!會飛的人你也敢瞎看?”一位同盟會修士拍了一下旁邊那人的腦袋“你難道就沒發現,在場這么多人都不敢抬頭嗎?而且人家衣擺下面穿的是褲子,你還想看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