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危為安。
只要小皇叔不廢了我的帝位,什么樣的條件都能接受。
眼下,聽皇叔的意思,似乎對張覺的安排有不同意見。小小的一個張覺,焉能讓皇叔心生不快?
“皇叔但有良策,盡管直言。我,無有不可?!?
“官家,現(xiàn)在是在朝堂上,你還是自稱朕,比較合適?!?
“好的,皇叔。不知您對朕的安排有何不同意見,朕一定都聽從。”
這皇帝真特么慫。
你不慫,你上?。?
上就上。給我城管三千,我能蕩平島國。
吹吧!給我五千,我敢蕩平花旗國。
給我一萬,我能掃清宇宙……
滾!
床單嗎?
趙大錘問道:“你們原本是怎么打算的?”
史官的地位太低,跟泰迪一樣低,根本不知道趙佶和他的幕僚們是怎么處置張覺的。
沒辦法??!
習(xí)慣了啤酒瓶子板凳腿的趙大錘,先是被一堆大炮仗嚇得,差一點沒把褲襠弄濕潤了。又加上看到“三高人群”的血腥殺戮,讓趙大錘的腦子里,都是紅紅的顏色。
那邊剛結(jié)束,趙大錘根本就來不及去和趙佶復(fù)命,就一頭鉆進(jìn)了值班房里。
燈都不敢熄滅,抱著一個硬得可以當(dāng)武器的瓷枕頭,趙大錘躲在值班房的墻角,直瞪瞪地呆了大半宿。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睡夢中還被嚇得直抽抽。
躲在外面窺探的暗探,見趙大錘終于表現(xiàn)出一個孩子應(yīng)該有的樣子,才終于放下心來,高高興興地跟他的主子回報去了。
雖然是躲過了不知從何而來的一劫,趙大錘也因此錯過了與趙佶商量大事的機(jī)會。
所以,直到現(xiàn)在,趙大錘也不知道,趙佶和他的智囊們——假如他有這么個機(jī)構(gòu)——到底是怎么應(yīng)對主動投誠的張覺。
“區(qū)區(qū)一個張覺,何勞皇叔動問?”趙佶自得地一笑,“凡是心慕我天朝上國者,朕從來都不吝賞賜。”
趙佶這個撒幣,真有那么大方嗎?
很多有錢人都是對自己大方吧?
趙佶還行的。
嗯,比如蘇祿國、爪哇國拿幾個稀罕的鳥毛,喜滋滋地來進(jìn)貢,都能換到大批的賞賜。
誰的鳥毛這么值錢?
那么,張覺能得到啥?
他獻(xiàn)了一座城,怎么滴也比幾根鳥毛值錢吧?
給個王爺干干?
“皇叔有所不知。本朝慣例,異姓者生前不得封王,唯死后可追贈。所以,朕覺得,給張覺一個歸義侯的爵位就挺好?;适逡詾槟兀俊?
“這就是你的大方,屁!”趙大錘對趙佶的死摳很是不屑。
“皇叔何出此言?張覺所獻(xiàn)之城池,并無多少人口、賦稅,一個侯爵已經(jīng)不低了?!?
“啥就不低了,你做生意呢?你釣魚還得要魚餌呢,給個王爺當(dāng)當(dāng)不行嗎?以前不是有個家伙,花了一千塊錢買了副馬骨頭嗎?后來,他成功地收購了很多馬骨頭?!?
隔壁的李綱不安于自己的工作,插嘴了:“那叫千金市馬骨,燕昭王時期的典故。人家收購的也不是馬骨頭,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千里馬。安樂侯,在空閑的時候,還是要多讀點書才好?!?
“滾!用你教老子做事?”
“你……”李綱大袖一甩,“粗俗,無禮!老夫兩榜進(jìn)士,羞于與爾等不學(xué)無術(shù)之徒為伍。”
“官家,李大人不好好工作,還用辭官威脅你。依照咱們家的法律,該怎么收拾他?”
敢跟老趙家的人耍流氓,你李綱差得遠(yuǎn)??!
李綱:“……”
看刺頭李綱被皇叔收拾得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