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侯爺說要打得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就得達(dá)到效果。
一陣拳打腳踢之后,那位司正已經(jīng)是面目全非了,仍然在拼命加戲:“你們敢毆打朝廷命官,擅闖禮部轄下衙門,巡城御史不會放過你們的!”
生活真艱難!
嗯嗯,這位為了多說幾句臺詞,被揍成這個熊樣!
唉,生活所迫啊!
這家伙是活膩了嗎?為什么要阻止主播呢?
嘿嘿,報信唄!拖延時間唄!還能怎么著?
給誰報信?拖延啥時間?
腦子是個好東西。
通過這位龍?zhí)踪u命的表演,成功地延緩了趙大錘進(jìn)入教坊司的時間。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但給趙大錘的感覺,絕對是度秒如年,或者是對方也有系統(tǒng),把時間給拉長了。
要不然,這藏污納垢的地方,怎么可能這么的安靜和溫馨呢?
這間房子里,某位嬤嬤在教幾個女孩子刺繡;那間房子里,某位嬤嬤在教幾個彈奏古箏;另外一間房子就牛掰了,居然是一位老夫子在教古琴。
雖然聽著和彈棉花差不多,但就是那么的讓人不明覺厲。
老夫子在手把手教授幾個女弟子的時候,還不忘說一說這個能讓孔夫子三個月不吃肉的神奇樂器的光輝歷史。
遠(yuǎn)處竹林中,還隱隱約約傳來咿呀咿呀的唱小曲兒的聲響,似乎還有幾個女子在翩翩起舞,實在是美妙極了。
這是教坊司?這特么不是藝術(shù)學(xué)院嗎?
我也想去學(xué)藝術(shù)!
屁,你就是慘她們的身子!
原來你是這樣的教坊司!
這個地方這么好,是不是主播有什么誤解?
對啊對啊,這個地方美女真多,好像也沒什么不對的。
犯官的女眷都送去藝術(shù)學(xué)院,搞藝術(shù)了?這么神奇嗎?
趙大錘也覺得很神奇。
大宋的制度居然如此優(yōu)越,已經(jīng)知道照顧這些被遺棄的女人了嗎?如果能讓她們學(xué)一門手藝,將來有個一技之長,也好自謀生路,妙啊!
血子仇冷冷一笑:“侯爺覺得,她們將來會去哪里?”
“勾欄瓦肆吧?”
北宋的娛樂業(yè)非常發(fā)達(dá),各種表演一應(yīng)俱全。尤其是勾欄瓦肆,更是集百家之所長,說書、雜技、相撲等等,活脫脫就是個游樂園。
前番別人送趙大錘一座勾欄院,把他美得跟什么似的,但內(nèi)心還有點小害羞。堂堂侯爺當(dāng)媽媽桑,是不是不太合適呢?
進(jìn)去一看,差一點沒把趙大錘氣成歪嘴龍王。不就是個俱樂部嘛,至于搞得神秘兮兮的?
眼前這些吹拉彈唱的女人,學(xué)成之后,如果能進(jìn)入勾欄里面當(dāng)演員,也算是個不錯的出路。
“侯爺太天真了。”血子仇再次冷冷一笑,“這是犯官的女眷,也算是犯人。以后是要進(jìn)入官辦的青樓,供客人享用,所得錢財皆需要交由戶部,自己分文不能得。”
&n,呃不,是白賣?”
“若有不從者,輕者挨餓,重者棍棒伺候,打殘、打死者也是常有。”
“是挺慘的。要不然這樣,把這些人都送到勾欄去,就說是我聘用她們了。我那個勾欄空蕩蕩的,也沒什么人氣,很需要新員工啊!”
“我看誰敢?”
一聲斷喝,打斷了趙大錘充實后宮,呃不,是充實員工的美夢。
“你誰啊?敢反對老子的安排!”
“本宮當(dāng)今太子,趙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