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趙桓請來的救兵嗎?可是要和本皇叔較量一下?”
我管你是天使還是天師,一顆香瓜下去,就保證你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那老者再次呵呵一笑,接連擺手:“貧道愚昧,只知道每日念經,哪里敢和火龍真人的弟子較量。不敢,不敢。”
火龍真人?
是誰?
賣火龍果的真人秀嗎?
老者沒見過火龍果,也不知道真人秀是個什么玩意,但他可以確定趙大錘說的和自己說的不是一回事。
還難為火龍真人讓人捎來口信,讓自己有機會,多照看一下這個迷迷糊糊的小徒弟。不過也對,火龍那家伙就整天神神叨叨的,教出來的徒弟估計也正常不到哪兒去。
老者心里苦笑一聲,面上卻是依舊和藹可親:“你跟隨真人時日尚短,只怕還不知道真人的道號吧?”
趙大錘歪著頭想了想,似乎在原身的記憶里,還真有那么一個整天邋里邋遢的老道士,張嘴就是老子如何如何,閉口就是道爺送你上西天。
那個人就是火龍果,呃不,火龍真人嗎?
“真人向來不拘泥于俗禮,想必是沒錯了。”
老者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從懷里摸啊摸的,掏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你師留了一首偈語,讓我轉交與你。”
“啥東西?銀票嗎?”
“說來慚愧。貧道曾偷偷看過,但資質愚鈍,不能參悟,你一看便知。”
趙大錘接過來一看,上面寫了首三扁四不圓的破詩:道號偶同鄭火龍,姓名隱在太虛中。自從度得三豐后,歸到蓬萊弱水東。
“這是我師父寫的?啥意思?”
連繁體字都認不的趙大錘,讓他去讀懂這云山霧罩的詩,實在是有點難為他了。
好在,那老者提前偷看也不是一點沒看明白,逐字逐句地解釋。前兩句是說火龍真人名號的來歷,與東晉葛洪的弟子鄭火龍只是重名,不是一個人。
度得三豐就更容易理解了,那是對他能教出來張三豐這樣的徒弟深感欣慰。
最后,老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蓬萊之東乃東瀛扶桑,貧道還是知道的。弱水之說源于佛經,言其在西方,如何又在蓬萊之東了呢?”
老者的問題,趙大錘一點都沒有聽進去,他的心里現在只有狂喜,大大的狂喜!
我師兄是張三豐?
我師兄是張三豐!
還有比這個大師兄更穩健的師兄嗎?
今后,再也不用看那不靠譜的系統小姐姐的臉色,再也不用把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錢任她宰割。
只要找到師兄張三豐,以他的無雙戰力,吊打各路牛鬼蛇神。金毛獅王算什么,滅絕師太是個屁。
只要趙大錘不作死,準備一個人到金國大營里取完顏阿骨打的狗命,張三豐在手,天下何處去不得?
至于老火龍去了東方航海探險,到底是去了扶桑拍動作片,還是去了夏威夷逛沙灘,甚至是去了美洲跟印第安人割膠,重要嗎?
“我師兄在哪兒?天師可知道他的去處,平時有什么愛好?有他的聯系方式嗎?”
老者再次苦笑不已。
確定了,這位一定是火龍真人的徒弟,那不靠譜的作風,一般人學不來啊!
“天師之稱謂實不敢當。我與三豐平輩論交,你叫我虛靜師兄即可。”
師兄就師兄吧,這老者一大把年紀,咱也不占他的便宜。
當下,趙大錘甜甜地叫了一聲師兄,虛靜道長也開心地答應了一下,一派和諧景象。
趙桓不樂意了。
你們這是玩認親游戲嗎?說好的要為我報仇雪恨,揭露真相呢?
就這?
都是騙紙!大騙紙!
“桓兒莫鬧!皇叔道行之高深莫測,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