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朕想了一下,吏部程序繁瑣,還是直接任命為宜。”略一沉吟,趙佶就給出了官位,“宗澤既然姓宗,那就先去宗正寺任少卿吧!日后,再行擢升。”
臨了,趙佶又補充一句“皇叔以為妥否?”
人家姓宗就去管宗正寺,那要是姓祖,你難道讓他管祖墳啊?
趙大錘無力吐槽,只能說“官家做主就好。”
宗穎萬萬沒想到,只是說了幾句話,就為沉淪下僚多年,一直郁郁不得志的老父謀得了天大的前程。當即感動得五體投地,行參拜大禮“吾皇圣明!”
趙佶慘笑一聲,擺了擺手“朕,何曾圣明過。不過是祖宗保佑,有賢臣輔佐,只求能保住我大宋江山,死后有顏面見列祖列宗罷了。”
童貫以為說的賢臣是他,急忙跪地謙虛“奴婢出身微賤,不敢當賢臣二字啊!”
趙大錘翻了翻白眼,真不要臉。趙佶說的賢臣是你嗎?那明明是說老子好不好?
趙佶點點頭“童愛卿也不錯,也算是不錯了。”
敷衍了一下童貫,趙佶對重新回到身邊的血子仇仔細觀察起來。
還別說,血子仇經(jīng)過一番鏖戰(zhàn),居然還是那么的一塵不染,飄然出塵,盔甲上也沒有沾染一絲的鮮血。
這個家伙,在揍人的時候,也盡量避免別人的血噴到自己身上,肯定有潔癖。
因為活動開了,面色反而顯得更加的紅潤,越發(fā)誘人了。
趙大錘決定,以后一定要讓自己的女人遠離這個鮮肉,否則的話,只怕離草原不遠了。
趙佶也很喜歡,贊嘆道“真乃英雄也!若我大宋兒郎,盡皆如愛卿之英武,何懼番邦蠻夷?但你的名字,朕不是很喜歡,不如改為單名一個酬字,愛卿以為如何?”
“何解?”
“為國浴血奮戰(zhàn),豈能不重酬之?”
被官家賜名,是無上的榮光,血子仇這個冷面殺手卻一點都不激動“義父為我取名,有讓我不忘血海深仇之意,臣不敢忘本。”
好吧,不改就不改了。要不然以后叫血酬了,趙大錘心里還有點肝顫呢。
趙佶也無所謂,反而贊嘆不已“真義士也!皇叔,似血子仇這般的壯士,我大宋有多少?”
不用說,趙佶肯定在yy,給我三千血子仇蕩平金國的好事兒。
趙大錘撇撇嘴說道“也不少吧,有沒有十來個?”
這都是李秋水那個老妖精的職權,你問我,我問誰去?
但再怎么說,像血子仇這樣的高手肯定不會太多。要不然,也不至于保不住兩個皇帝的小命。
趙佶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又從裝備上動了心思“我知道皇叔有通天徹地之能,可有大批的寶馬名駒當戰(zhàn)馬?”
“沒有。”
開什么玩笑,別摸我(b)是我這樣的吊絲能摸的嗎?還大批的,模型你要不要?
“哦。”
趙佶又失望了。
“據(jù)說,西方有汗血寶馬,奴婢愿為官家取來!”童貫急于表現(xiàn),把漢武帝的舊事拿出來糊弄趙佶。
“汗血寶馬算個屁,童貫你有本事再往西走,可以見到一種重達兩千斤的河頓馬,那才叫一個威風。”
“哦?世間竟有如此龐大的馬匹?”
“這算什么,再往南去點,你還能見到數(shù)千斤的河馬,一口就可以把人給吞了。”
“皇叔,您在逗我玩兒!”
趙佶快哭了,咱們是說正事兒,您仗著見識多欺負人就不好了吧?
“是你在逗我玩兒,一天天不想正事,凈想些有的沒的。打仗,靠的是真刀真槍,玩不得半點兒虛的。”
“皇叔教訓的是!從今往后,取消宮中一切宴會與鼓樂,朕要臥薪嘗膽,勵精圖治,重整河山!”
“用不著,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