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只是手握在一起,身體和心靈的距離還很遠。
良久,兩人分開。
一臉嘚瑟的張三豐傲然挺立:“女人就是女人,整天只知道談情說愛,不知道好好練功。永遠也別想神功大成。he~tui,垃圾!”
比起張三豐,李秋水的模樣就要慘很多了。
本來就舊傷未愈,和張三豐這個老直男又比拼了一場內力,簡直是傷上加傷,傷不起啊!
越發慘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血色,李秋水仍然在降維打擊:“是啊,我是為情所困了一段時間,但我樂意。
你個修煉純陽功的廢物,何曾體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又哪里知道魚水之歡的樂趣?呸!”
可能是生氣得比較厲害,火氣有點大,直接就呸出了一口老血。
聞訊而來的血子高和白素問,連同掙扎著起身的血子仇,都對張三豐這個殘害他們義父的老魂淡怒目而視,準備群毆了他。
李秋水搖搖頭:“這個老狗,毫無廉恥,沒心沒肺,骯臟下流,但手底下還是有點真功夫的。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別自取其辱了。”
血子高也不笑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不相信,集我們眾人之力,還奈何不了他?”
張三豐勾勾小拇指:“來啊來啊。你們這些小崽子,跟你師娘學了兩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起上吧,今天道爺都送你們見佛祖去!”
李秋水像是老母雞一樣,伸開雙臂護住自己的小雞仔:“張三豐,你個狗賊,處處激將小,意圖對晚輩痛下殺手,可有一點前輩高人的風范?”
言辭雖然激烈,但認輸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換成其他人,估計會考慮一下自己“前輩高人”的風范,說不定就會打兩聲哈哈,趁機下臺了。
張三豐真不愧是個老混球,眼皮一翻:“我就欺負他們了,你怎么著吧?”
這真是我的大師兄嗎?這不就是個大混蛋嗎?
丟人啊!
趙大錘尷尬地一捂臉,就想找個地裂縫鉆進去。
樹欲靜而風不止,人想跑而別人不允許。
白素問屈身一拜:“小女子斗膽,請侯爺施展神法,絞殺此獠。日后,但有所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血子**血子高也一起行禮:“唯侯爺馬首是瞻,只求侯爺為我義父報仇雪恨。”
趙大錘也很為難。
白素問懂醫術,還是個軟妹紙,沒事的時候聊聊天、玩一下稍微有風險的活動,也是極好的。
兩個大男人,我要你有何用?
啊呸,我這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一定是因為夜里沒休息好,腦子缺氧,有點糊涂了。
趙大錘輕咳一聲,面露難色:“這是我師兄,我不是很好意思下手啊!”
“不讓你白忙活。”
也不知道李秋水怎么想的,居然利誘起趙大錘來:“我有一套絕世神功,大成之后可無敵于天下。”
“這么厲害嗎?”
趙大錘托著腮幫子,做思考狀:“師兄的年紀也大了,估計也活不長了。要不,你先死一回,我把神功騙到手再說?”
“你確定想要,她那個狗屁神功?”
“療效不好嗎?”
“聽過一句話嗎?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呀,師兄也是穿越者!哪一年來的,喜歡哪個艾薇女明星?”
“你在說啥?”
“哦,不是啊,那就算了。你那一句欲練神功很耳熟,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趙大錘緬懷了一下那些艾薇女明星,轉身問李秋水:“你練的是葵花寶典?”
“不。”李秋水搖搖頭,“先師有感于秋之肅殺,菊花之風骨,特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