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蔡家有女初長成
這個女人說的是啥?我怎么聽不懂。
你個辣雞!我也不懂。
這個日那個日的,是不是在罵錘錘?
你們這些辣雞,這用的是個典故,說的是趙衰和趙盾的區別。趙衰就像冬天的太陽讓人喜愛,趙盾就是夏天的太陽讓人害怕了。
這哥倆是誰?很有名嗎?
不明覺厲啊!
不可能!我一個雙一流的文史生都不知道,那個什么狗屁管事的妾室是清北畢業的咋地?
嗯嗯,其中必有蹊蹺。
能有什么蹊蹺呢?
無外乎就是,這個蔡秦氏不是什么管事的家人,而是蔡京的第n房小妾,或者干脆就是在外面包養的。
看蔡京倒臺了,沒了生活來源,又不敢表明身份,就來個“大隱隱于市”了。
但也不對呀!
既然是蔡家的人,肯定有不少的積蓄。再大手大腳的造,也不至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混得連吃飯錢都沒了,玩起了py交易。
“侯爺,豈不聞墻倒眾人推的俗語?”
蔡秦氏攏了攏頭發,展顏一笑,竟然頗有幾分顏色。
也是,以色娛人的人,沒有一點資本也吃不了這碗飯不是?
但很明顯,她的長期飯票被趙大錘給弄黃了,眼前的日子估計也過不下去了。冬天的太陽雖然好,但不是天天有,也不一定能始終照在她的身上呀!
要不,把她們都給宰了吧?
別誤會,這么滅絕人性的想法怎么可能出自純潔善良的豬腳之口呢?是安德浩,那個狗東西湊到趙大錘耳邊說的。
“為什么?”
這么漂亮的,啊呸,這么可憐的一對母女,怎么能說殺就殺了呢?人家也沒犯什么錯,不好意思下手啊!
“怎么沒錯?”
安德浩也不是太蠢,也發現了問題:“她的談吐根本就不像是市井村婦,說不定就是蔡京或者是蔡京兒子的外室。她和主子您有仇啊!說不得哪天就會害您。”
前幾天皇叔玩失蹤,官家震怒,隨時有“天子一怒,血流漂櫓”的架勢。安德浩毫不懷疑,如果趙大錘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跟在身邊伺候的人全部會第一波次被咔嚓了陪葬。
現在,明知道有隱患,還不及早消滅,還等著出事呀?
“跟我有仇的人多了,她算老幾?”
對于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趙大錘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連個娘們兒都怕,你還活著干毛?
吃飯會噎著,喝水會嗆著,走路會摔倒。趴地上喝奶最穩當,但也有嗆奶的時候吧?
更可氣的是,像這種殺千刀的主意不都得背著人說嘛?哪有像你個蠢貨一樣,當著人家“即將成為受害人”的面直愣愣地說出來的?
你沒看見,聽力很靈敏的高手血子高和完成“屠宰”任務歸來的血子仇,都一副似笑非笑、似欠揍確實欠揍的表情嗎?
蔡秦氏不是高手,聽力不過關,沒聽清安德浩說的是什么。但人家有一顆七巧玲瓏心,稍一思索就知道安德浩的鬼主意是什么。
還怪安德浩,一點都不知道經營一下自己的表情,一臉的猥瑣和惡意。說話的時候,還往“受害人”那邊瞥了兩眼,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正在打人家的主意。
豬隊友啊!
蔡秦氏慘笑一聲:“侯爺無須擔心民婦,民婦早已身染惡疾,如今病入膏肓,已經活不長了。”
這怎么動不動就得了癌癥,活不長了,咱們現在不是在拍韓劇呀?
安德浩也不相信這個,你說你有病就有病呀,有太醫院的證明嗎?要不,讓我檢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