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北方更需要溫暖
小心心走了,義無反顧地投入到當間諜的生涯中去了。
也許將來再見的時候,小心心已經出落得更加光彩照人,對某一個渣男使用起美人計了。想到這,趙大錘不禁哀嚎一聲:“我的小心肝啊!”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一個女人離開你的時候,另一個女人可能也在背地里搞事情,也準備離開你。
金弄玉這兩天的表現,就極為不正常,經常鬼鬼祟祟地一個人外出,還常常一個人坐那里傻笑。微信、qq也不讓看……呃,現在好像沒這個東西。
不管了,反正她現在的表現,就是標準的“外面有人了”的做派。
而且那個奸夫不會是別人,有且只有完顏宗弼,小名金兀術的那個渣男。
“血子仇,給我弄死那個奸夫!”
“不是,您上次不還說,為了兩國的和睦相處,為了讓金國人打得更歡快一些,要力保完顏宗弼嗎?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嗎?”
“我改主意了,不行嗎?”
去他大爺的國家大事,老子的女人都被人家給挖走了,家都成不了了,我還顧得上國?
“我不去。”血子仇堅決反對,拒不執行趙大錘的亂命。
好家伙,您前腳說要保護人家,后腳就要干掉人家了。等明天再發神經,說要留他一條小命,我殺都殺了,怎么留?
到時候,您再把破壞兩國和睦的責任往我頭上一推,我哭都找不著地方。
不干!堅決不干!
正掰扯的時候,金弄玉那個死妮子從外面回來了,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金兀術欺負你了?他動手動腳了?”
趙大錘怒不可遏:“血子高你個魂淡,就那樣干巴巴地看人家欺負我的女人?就不知道伸手剁手伸腳砍腳嗎?”
血子高笑嘻嘻地探出頭,說了句“沒敢看”又縮了回去,跟那個啥的頭一樣。
“哎呀,主子您想到哪兒去了?”金弄玉氣得一跺腳,“我跟四王子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的。只不過因為他說起了家鄉的慘狀,我才哭了。”
家鄉的慘狀?
金弄玉的家鄉能有多慘?
他們幾伙人正為了爭奪皇帝的寶座打得熱火朝天,你來我往,各有勝負,很熱鬧的好不好?
就算血流得稍微多了一點點,死的人也稍微多了幾個,那也跟你金弄玉沒什么關系吧?
你自己不都說了嘛,說什么家里的人都被遼人殺光了,你是被四王子救了的,然后養大了送給趙佶,算是兩國友好互送的禮物。
家里一個親人都沒了,你哭得哪門子的喪?
哦,我知道了!
你一定是想著你的姘頭要走了,今后再也見不到了,就哭哭啼啼、嘰嘰歪歪,來個“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侯爺,您引用的詩句不太準確,這兩句的意思是不讓哭……”血子仇好心地提醒一下。
“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關你屁事?我這暴脾氣!”
趙大錘氣得團團轉,就想找個出氣的地方。
盡管金弄玉不會在身體上出軌,但思想上出軌也不行啊?想象一下,當金弄玉抱著自己的時候,滿腦子都在幻想著和金兀術xxoo,咱成了啥?
那貨暫時還不能殺,但堅決不能讓他好過了。
對了,知會秦檜一聲,讓他把“支援”完顏宗峻的貨物價格統統上漲一倍。至于原因和理由,讓秦檜自己想去。
你個千古第一大奸人,總不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如果做不到,我要你秦檜有何用?撤了!
一聽趙大錘這個話,金弄玉哇地一聲就哭了:“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