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奇怪的小針,后面套了個管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這架勢,也不像是做飯呀?
“把一號抬進來。”趙大錘對門外喊了一聲,又對屋里的幾個婦人說道,“你們把她的衣服脫光了,摁住她的手腳。對,摁緊了,我先給她打一針止疼的。”
脫光了無所謂,摁倒在桌子上也無所謂,但那閃爍著幽蘭色光線的針頭,怎么那么嚇人呢?
那個“一號病人”嗷的一聲,像野獸一樣,拼命掙扎,四個身強力壯的婦人也拼命地摁住她。
藥物很快起了作用,趙大錘手起錘落,咔嚓,一號病人的腿斷了。
那鉆心的疼痛,讓那個可憐的女人在昏睡中仍然疼得抽搐了一下。趙大錘不管這些,重新找好位置,拿出夾板,纏好繃帶。
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喊道:“下一個!”
等把七八個能手術的人給完成了,趙大錘也已經累癱了,那四個婦人也已經換了幾波。沒辦法,太上皇這手藝,實在太考驗神經了呀!
二把刀終究是二把刀,能夠準確地找到斷骨的位置,敲斷,再重新對齊斷骨,已經是系統給的技術夠給力了。
但也只能處理腿骨、臂骨這些簡單的,別的諸如肋骨折斷、胸骨折斷,甚至還有一個脊柱側彎的,就不是現有條件能做的了。
希望,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吧!
但問題隨即也就來了,總共三十多個婦孺,誰去照顧他們?特別是那幾個剛做完手術的女人
那些婦女別看個個神經兮兮的,但真要是有陌生人靠近,她們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
一二三,木頭人。
她們立刻就變得呆滯起來,腦子都好像宕機了一樣,成了任人擺弄的木偶。
什么人能讓他們相信,照顧好他們呢?這個人選可不好找啊!
軍士們肯定不行,毛手毛腳的,沒一個是照顧人的料。那些北地遷移來的難民也不行,語言習慣都不同,本身也是苦命人,照顧不了呀!
發愁呀!
“大王,您可真是個好人。”屠夫酸嘰溜溜地說道。
“好人?”趙大錘搖搖頭,“好人這個詞,太沉重了呀!我寧愿當個欺男霸女、混吃等死的閑散王爺,也不想當這個好人啊!”
“您現在還不夠風光的嗎?”屠夫不是很能理解。
趙大錘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那是萬萬人之上,沒有人之下的絕對超然。欺男霸女的小目標,還不是想實現就實現?
說得跟多難似的,這高層次的人就是不一樣!
矯情!
正在屠夫腹誹的時候,就見外面來了個包得跟粽子一樣的人,好像是屠夫前一段時間的同款呀?
這誰呀?
那個“粽子”噗通往地上一跪,邦邦邦磕起響頭來:“求大王放過那些可憐的婦孺吧,小的給您磕頭了。”
“停停停!還沒到過年,這個禮節就免了吧。你誰呀?能露一下臉嗎?”
“我是李四呀。”
“哦,是李四呀。”
看見李四來了,趙大錘心里那個高興呀。
這不正是瞌睡時人家送來了枕頭,口渴時送來了涼白開嘛?
這貨這么急赤白臉的來求情,其中必有蹊蹺。既然你個罪孽深重的家伙自投羅網,也休怪本太上皇不客氣了哈!
“放過他們不難,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大王您說,一百個我也答應。”
“條件只有一個,你把那些女人給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