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哦!
如果他們的腦子和取向都沒有問題的話,那就是這伙人戰力驚人,很能打。
“哈哈!幸虧我早有準備!”
那貨取出一個哨子,死命地嘀嘀嘀吹起來。
就見那地上的磚塊開始移動,然后許多的老鼠就從地下鉆出來。密密麻麻地,很恐怖的呀!
趙大錘驚呼“臥槽!磚家,呃不,是鉆地鼠!”
這時候也顧不上譴責系統不靠譜的天眼了,趕緊消滅這些老鼠才是真的。
老鼠這東西,雖然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被咬上一口,說不定就得得個什么鼠疫而死。
就算沒病死,也有可能被惡心死。更何況,里面還有幾只碩大的鼠王,很俊很凱的那種,相貌不凡,頤指氣使。
那個人形鼠王哈哈大笑“本來是等宰了你們再扔下去喂他們的,現在嘛,就只好讓它們吃點新鮮的了。”
這家伙究竟是什么門道,怎么還能指揮老鼠這種低等生物呢?這不科學啊!
“是硫磺。”柴先生用力嗅了嗅,“好濃郁的硫磺。”
“不用這么大力氣聞,跟搞什么不健康的活動似的。”
趙大錘不屑地撇撇嘴,這特么誰聞不見,那幾個壞人還在肆意潑撒大量的硫磺,護住他們自己。
老鼠們不喜歡硫磺的味道,不愿意和那些壞人們“零距離接觸”,都轉向了香噴噴、白嫩嫩的趙大錘等人。
這可咋整呢?
如果是人,就是來個千兒八百的,趙大錘也不在乎。只要他一支穿云箭,自然有千軍萬馬來相見。
在大宋的都城想滅了太上皇和皇帝,想造反啊?
沒有歷史上的小金人的加持,趙大錘絕不相信會有人有這個能力。
如果實在是堅持不了那么長時間,他也可以帶著趙佶和金弄玉,哧溜一下子就瞬移跑了。多花億點點錢的事兒,不算什么。而且,這距離近,說不定還可以打折。
但這些老鼠,好像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呀!
血子仇、呼延灼可以被人砍死,被人射死,但不能被老鼠咬死,那太疼了,而且還太窩囊了,跟自己大仁大義的人設不符。
“聽聞太上皇法力無邊,可以隔空取物,不如也搬運來些硫磺,如法炮制?”柴先生也沒了招兒,只能向趙大錘求助。
“不妥!有個偉大的人說過,要消滅一切害蟲!另一個不是那么偉大的人說過,蛇鼠不一窩,反而是對頭!我要代表人類,消滅它們!”
“吹,你接著吹!”南寶納音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好乖的小姐姐喲,真是想你時你就在眼前喲!”
“土味情話沒用,老娘不吃這一套!”
“我掏錢。”
“您怎么不早說啊,錘錘您真是我們公司的忠實客戶呀!但是,沒有。”
“我加錢!江湖救急啊,大姐,您別玩了,再玩我就完了呀!”
“野生蛇類都是保護動物,我上哪兒給你弄去?我們是正經公司,從來不……”
“飼養的也成啊!嚇唬一下總行吧?”
“早說嘛,你個纏人的小妖精!現在就給你,但素啊,別忘了用完就還哦!”
還就還,誰特么耐煩養著一大堆的蛇精病,到處咬人啊!
那是真咬人吶,別以為飼養的蛇就不咬人。
它們不光咬人,更喜歡咬鼠。難怪一個姓魯的文豪說,只有蛇和鼠才是紅果果的仇恨。那要是一見面,非得掐個你死你死不成。
沒辦法,在蛇的面前,老鼠就是一盤菜,只有被吃的份兒,沒有還手的可能。
但別忘了,蛇這東西就是個冷血動物,它可不認識是誰剛把它從袖子里放出來。
當趙大錘正嗨在寬袍大袖可以方便蛇們出入的時候,一條碧綠可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