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
趙大錘很沒有誠意地喊了一下,又很愉快地站在旁邊看戲,吃瓜子。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陣打鐵聲過去,只有詹四還站著,手中拎著把帶血的刀子,別的人全都躺地上,狗帶了。
“可惜了可惜了。”趙大錘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見局勢穩定,那些可愛的小蛇蛇已經把老鼠們攆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眼前的幾個賊人也只剩下一個,趙佶心中大定。
微笑著湊趣道“父皇有何遺憾嗎?說出來,讓孩兒為你分憂。”
“本想著留幾個辣雞,把這些蛇蟲鼠蟻清理一下?,F在倒好,都被這家伙給宰了,甚憾甚憾??!”
“這有何難?柴先生,煩勞出手擒下此賊,可否?”
看看,人家趙佶這老板當的,多有水平,說話多客氣。哪像趙大錘,張嘴這貨、閉嘴那家伙的,一點素質都沒有。
血子仇正在腹誹,就聽見趙大錘說“殺雞焉用牛刀?血子仇,你上!注意,別玩死了,我還有話要問他?!?
真正的狠人,狠起來連自己都殺。
詹四一看逃命無望,被活捉了說不定還要遭多大罪,一咬牙,就要抹脖子。
血子仇哪里舍得讓他死了?
在眼皮子底下,都讓犯人自殺成功,回頭指不定要吃多少掛落呢!
“想死?沒那么容易!”血子仇一劍飛仙,正中詹四的手腕。
詹四手腕受痛,想自殺都成了奢望。
一心求死的他,正想著用左手掏點什么東西出來給自己來個痛快,血子仇已經沖過去,一腳踹翻,還很貼心地檢查了詹四的牙齒。
這貨,呃不,是這位大俠,還兼職牙醫嗎?
血子仇捏著詹四的嘴巴,掏出一個小鉤子,在詹四嘴里肆無忌憚地一陣捅。共計得出小銼刀一把,刀片一只,嘔,還有牙石若干。
就這,血子仇還不滿足,仔細看了一下,用鉤子使勁一勾,一顆牙就被挑了出來。
到了這個程度,血子仇才滿意地點點頭,拿起繩索把詹四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從頭捆到腳的那種。
拍拍手,血子仇說道“現在才是真的安全了。太上皇、官家,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嘴里的工具都被收繳率,詹四恨恨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我什么都不會說,什么都不知道。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吧!”
這人是不是缺心眼兒呀?
你要是跪地求饒,像剛才那幾個屁一樣,說不定我就放了你了。你這擺出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死樣子,不由不讓人懷疑,你的身上有大冪冪啊!
你們說,我是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呢?
柴先生嘿嘿一笑“讓血子仇這小娃娃搶了我的風頭,老夫心有不甘呀!老夫行走江湖時,身上的零碎也不少。今日一見同行,頓生親切之感。要不,老夫和他親近親近?”
不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更不是所謂的“滿清十大酷刑”,柴先生親近的辦法有點奇怪,屬于特殊方式。
就地取材抓幾只大號的老鼠,解開詹四的褲子就塞了進去。方法粗暴而簡單,效果卻是杠杠的。
一陣嘰嘰嘰,一通啊啊啊,詹四慫了“我招……啊……我招。快把老鼠弄出來……啊!”
真聽完所謂的秘密,趙大錘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也有什么呀?
不就是北方崇拜兩個完顏皇帝的人,覺得大宋的日子過得過于安穩,就想過來組織點不太合法的組織,打砸搶一番,貼補點家用。
早說嘛,早說我說不定就答應你了呢?俺們大宋有的是錢!為了一點小錢錢,弄得你死你死的,多不值當。
哎,像我這樣仗義疏財的人,為什么會招人恨呢?
北方有壞人,西方似乎還有個組織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