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分懷疑趙大錘是不是只是為了救美人,只是順帶腳地救了其他人,但救了就是救了,血子仇的心里還是有點小感動的。
眼看趙大錘臉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隨時可能要倒下的樣子,瘋子像發了狂一樣,率先沖了上去。
兩把小刀耍得虎虎生風,刀刀見血,完全是不惜命的打法。任憑詹臺的剔骨刀在自己身上劃出道道傷口,也要扎他幾個透明窟窿。
胖虎大喊一聲,一招“力劈華山”,照著吳老二的腦袋就是一刀。這要是劈實了,吳老二絕對和被剖成兩半的咸魚一樣,在風中凌亂。
吳老二撿起弓形鐵棒,往上一托,一聲清脆的響聲,庫察,鐵棒應聲而斷。
吳老二來不及發出“我要這鐵棒有何用”的感慨,腦袋一縮,就地一滾,才避免了被分尸的命運。
再加上有血子仇這個出手刁鉆狠辣的教官在,這邊補個刀,那邊來個冷槍,三打二,把這兩個嫌犯殺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眼看兩人就要死于非命,吳老二高喊一聲“師父救我!”
“住手!”
一道飄逸的身影出現在場中,先是一腳踹飛瘋子,再一拳打在胖虎的手肘奪下陌刀,再把陌刀一甩,把血子仇釘在地上。
呃,不是,只是把血子仇裝逼用的披風釘在地上,順便把血子仇給帶倒了,甚憾,甚憾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這幾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都騷操作,明顯比血子仇幾人還追求一招一式的攻擊要高明很多,很多。
據趙大錘估計,這個老東西的手段不比沒突破之前的李秋水差。當然,和大師兄還是差得遠了。
如果腦子有坑的大師兄在,分分鐘打得他滿地找牙,讓他知道超級宗師是怎么練成的。
大師兄,我好想你啊!
你的親愛的小師弟被人欺負了,你還在滿世界的浪,你是個壞銀!
當然,眼前這個老東西就更是個壞銀了。
你身為大內供奉,保龍一族,居然伙同自己的徒弟們殘害忠良,意圖謀害太上皇,該當何罪?
那老東西,也就是柴先生躬身一禮“都是老夫管教不嚴,致使發生了這么大的誤會,請太上皇恕罪!”
誤會?
管教不嚴?
我先給你個香瓜炸你一下,如果沒死我也說是誤會,你覺得你會不會恕罪呢?
這個歉道的,也忒沒誠意了吧?
“是是是,太上皇說的極是。”
柴先生也覺得輕飄飄的一句誤會,似乎不足以讓大家滿意。
別說什么己方已經死了一個,被捅成了篩子一個,還有一個差一點被片成魚干的廢話。那是你技不如人,死了也白搭。
柴先生想了想,一掌拍出,把吳老二打得后退了十來步,巨量鮮血噴出,直接畫出了一道彩虹。
柴先生再次躬身“太上皇還滿意嗎?”
趙大錘吧唧了一下嘴“用刀吧,這個省事兒,痛苦也小。”
吳老二慘笑一聲“小的知道沖撞了太上皇,罪該萬死。但我們已經死了一個人了啊,你們都是毫發無傷,難道我們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
“哎呦,你還敢頂嘴?”趙大錘氣樂了,“你都知道我是太上皇了,還敢對我行兇,是不是對朝廷不滿,想造反啊!”
最后一句,腔調、表情都是包租婆同款的,趙大錘練了很久的,神韻十足。
柴先生又一次躬身“這幾個人是老夫安排的暗哨,負責收集秘密情報,密諜司有存檔。今天,確實是一場誤會,還請太上皇大人有大量,饒他們不死才是。”
趙大錘強撐著走到柴先生面前說道“開句玩笑的啦,我怎么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呢!都是自家人,傷了誰都讓我心疼啊!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