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吃的,喝的,僅此而已。
想讓趙大錘幫他復國,重回人生巔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理論上來說,兩國現在處于交戰狀態,并沒有簽署什么和平協議,宋國也沒有收到來自遼國的降表。
趙大錘此來,就是打算逼迫遼國歸降,讓耶律延禧簽個賣身契,跟收拾金國的套路一樣,直接劃成一個省就行了。
萬萬沒想到,人家虛晃一槍,玩了一出華麗麗的空城計,跑了。
只留下耶律延禧這個不值錢的人頭,等著趙大錘來收割,奪筍啊!
眼下,這顆人頭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除了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屁用沒有。
這不,耶律延禧就像一個沒錢認命的窮鬼一樣,又拿起了飯碗。
“你剛才不是吃飽了嗎?怎么還吃?告訴你,這餓久了的人不能一頓吃得太飽。”
“知道。我是剛才吃累了,歇一會兒再吃。”
歇一會兒,再吃?
如果吃飯是個氣力活,歇一會兒好像也是應當的吧?
又是兩碗粥下肚,耶律延禧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腦子。酣暢淋漓地把碗一推,很慷慨地說道“來吧!動手吧!”
充當小受許多年的趙大錘,再一次被動了“啥?”
守候在外的岳飛,急忙領兵沖了進來“皇爺,殺誰?”
跟一個河南人怎么說清楚聲調的區別呢?
我說的是啥,不是殺,推廣普通話,人人有責啊!
“沒說殺誰?天祚帝也是我大宋的老朋友了,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這倒不是假話,自從天祚帝登基以來,宋遼兩國之間就處于一個相對睦鄰友好的階段。小摩擦有,大戰卻是從沒有發生過。
至于跟宋國要點歲幣,那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咱也不好隨意就推翻了。
而且,一個喜歡玩耍的敵國皇帝,那簡直就是上天賜下的天使啊!
大家好好的相處,一起愉快地玩耍才是王道。
如果不是狼子野心的金人搗亂,兩國說不定還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那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極樂凈土啊!
所以,天祚帝不能殺!
不僅不能殺,還得好好的供著,跟過年的時候供著的祖宗牌位一樣,敬的高高的,祭品也要盡可能地豐盛。
但最終,那祭品進了誰的肚子,心里還沒有點逼數嗎?
“你不殺我?你要知道,我的腦袋可是很值錢的喲!”
耶律延禧似乎有點奇怪,又好像有點,不太情愿?
“不殺你你還不高興了咋的?你的腦袋,最多也就值幾碗稀飯,我要它有何用?”
話雖然很實在,但這也特么太不好聽了吧?
誰會滿足于自己的腦袋只值幾碗稀飯錢?
我的腦袋很值錢的,好不好的啦?
以天祚帝舉例,他活著的時候可以太廟獻俘,彰顯宋國皇帝的武功;如果沒死,還能在接待歪果使節的時候歌舞一曲,以顯示宋國的文治。
關鍵時刻,還能做為要挾老遼人的人質,御敵于國門之外。
綜上所述,一個耶律延禧可敵百萬雄兵,很值錢的說。
“你的歌舞,沒有專業的歌姬好看;我大宋也從來不靠太廟獻俘這一套,威嚇其他人。至于遼人,你覺得我會在乎他們嗎?”
你最強盛的時候我都能把你打趴下,還需要在你衰落的時候抓個人質?
搞笑的不啦?
你,耶律延禧,一個過了氣的皇帝,好好的待著,好吃好喝的用著,保證平時沒人管你。
啥時候你壽終正寢了,你那逆子要是想看看你就看看,不想看,我們也保證把你風風光光地送走了。
“此言當真?”
耶律延禧狐疑地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