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嗎?而且,你也不是那樣的卑鄙小人。”
“哈哈哈哈,趙皇爺果然至情至性!”
千呼萬喚屎出來的李仁孝,不顧其他人鄙夷的目光,一點都不見外地席地而坐,也拿出一把小刀,體會了一把美食的滋味。
“你怎么一來就開吃,給份子錢了嗎?”
趙大錘最討厭這種蹭吃蹭喝的人了,一分錢不拿就想白吃。
“君子之交淡如水,談錢多俗氣。”
李仁孝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熟練地用小刀把羊排切開,再在盤子里倒上一小撮青鹽。吃一口,蘸一點鹽,手法嫻熟,業務熟練,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吃。
跟他比起來,趙大錘就是個鄉下來的土鱉。
大人物吃飯,吃飯從來都不是主題,都特么趁機談事兒去了,誰會在乎一點吃的。
趙大錘人小飯量就小,吃幾口也就差不多了,也就懶得繼續玩什么《舌尖上的中國》了。
我飽了,你就應該飽了,還吃什么吃,說正事兒!
“新娘子哪兒去了?咱們要不要鬧洞房啊?”
“呃……”
柴構和李仁孝無語了。
這就是您說的正事兒?
柴構還好,畢竟是他邀請趙大錘來的,對趙大錘不走尋常路的做派也習慣了。
李仁孝就有點受不了了。
您數萬大軍枕戈待旦,一直賴在我們大夏的邊境不走,您說只是為了來參加曾經的仇人的婚禮,只是為了鬧洞房?
你當我不知道咋的,你跟柴構、你們老趙家跟柴家,那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啊!
“趙皇爺,明人不說暗話,您陳兵邊關到底想干什么?您可別說,您已經和大周已經一笑泯恩仇了,我不信!”
趙大錘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皇爺何故發笑?”
“你看見了吧,我已經笑了,這恩仇已經算是泯了吧?”
“這……”
這還有沒有辦法正常交流了?大宋的人現在都這么不正常了嗎?
趙大錘擺擺手:“也有正常的。比如我那些手下,就很正常。”
李仁孝向遠處看了看,點點頭,表示大宋的兵確實都很正常,沒一個發癲的。
那些將士,只是遠遠地列陣,不說不笑,不飲不食,對柴構送過去的食物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架勢,就是隨時準備發起沖鋒,解救可能陷入險境的趙大錘,捎帶腳地把大夏和大周都給干掉。
這飯,還怎么吃下去?
“你不要誤會,他們真不是針對你,”趙大錘又指指柴構,“還有你。”
柴構淡然一笑:“明白。”
要滅了他這個鳥大周,還用得著那么多人嗎?
什么都不理,任由大周自生自滅就夠了。
李仁孝狐疑地看看趙大錘,又看看柴構,像是發現了大冪冪:“你……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了?”
“放屁!我們始終都在一起……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畢竟同文同種,有天然的親近感和歸屬感。所以,我們關系好一點,你不會介意吧?”
李仁孝冷笑一聲:“不介意?我不介意你奶奶個腿兒!趙大錘,你這是鐵了心要給柴構撐腰了是吧?怎么著,玩硬的不行,就想在我大夏邊境埋伏一支奇兵,時不時地給我大夏制造麻煩?”
李仁孝仔細研究過趙大錘的玩法,對付如日中天的金國就是這個路數。
先是制造分裂,再用零刀子割肉,最后再發起致命一擊,讓你回天乏術,欲罷不能,呃不,是想反抗都做不到。
現在,居然又把這么陰險狠毒的計策放到了我大夏,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干他!
我現在就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