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老鄭太太和張桂芝回來了。
再見到鄭雅琴的時候,婆媳倆的臉上都多了幾分復雜的神色,跟鄭雅琴說話的時候,也比之前客氣多了。
鄭雅琴看著對自己滿臉假笑的婆媳倆,心中暗暗好笑。
想必是老白孩子之死把她們給震懾到了,讓她們不敢得罪自己了,就怕她一個不開心,也讓她們步老白孩子的后塵吧。
其實,鄭雅琴并不在乎她們怎么對自己,她們對她好,無非是出于恐懼和敬畏,或者是出于某種利益的追求,并非是出于愛。
這種好,她不稀罕!
對她不好,與她來說也無所謂,她現在有空間傍身,他們對她再不好,也根本傷害不了她。
與鄭雅琴而言,老鄭家這一家子不過是她生命中的幾個無關緊要的過客而已,馬上,她就要跟他們分開,過自己的好日子去了。
她都想好了,老白孩子死了,他家的房子就空了,今晚她就上隊長家一趟,給隊長送點禮,讓隊長把老白孩子的房子分給她算了。
她想出去自立門戶去,那樣的話,她做好吃的也好,洗澡澡也罷,就不用再藏著掖著遮著瞞著了。
至于老鄭家會不會讓她出去自立門戶,這一點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她已經完全的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只要她隨便編個瞎話,就能讓他們巴不得她分出去呢!
鄭雅琴又回了自己房間,把門一關進空間里。
答應小哥的草拖鞋一雙都沒編完呢,為了交易信譽,她必須得快點兒把草拖鞋編完了,至于找隊長的事兒,等晚上天黑后再說。
這會兒大白天,人來人往的,她也不好明晃晃的往隊長家拿東西啊!
晌午的時候,鄭萬寶回來了,一進屯子就聽村里人說老白孩子死了,還說是過年那晚吃雞肉卡死了,鄭萬寶聽了,震驚的嘴都閉不上了。
雖然他知道老白孩子十有八九會這么死,但親自經歷了,還是忍不住的心驚啊!
那個丫頭果然是神仙轉世啊,居然能掌控人的生死,這也太嚇人了。
想想他們從前對那丫頭呼喝打罵,不叫她吃飯等種種過往,鄭萬寶不由得陣陣后怕,也不知這丫頭記不記仇,要是記仇的話,隨便用點法術,他們全家不就得一起翹辮子了嗎?
這往后,他可不能再拿她不當回事了,小命要緊啊!
到家后,一家人團聚,鄭萬寶顧不上跟老娘媳婦說話,就急吼吼的來到鄭雅琴屋,想跟鄭雅琴嘮嘮嗑,套套近乎。
推門時,屋子已經被鄭雅琴從里邊給插上了,為了不被他們撞見自己不在屋,鄭雅琴特意在門上釘了門插,以防止他們突然闖入。
這要擱從前,鄭雅琴要是敢隨便往門上釘門插,隨便插門,鄭萬寶都得罵死她,整不好都得揍她。
但今天,他不敢了,意識到門被閨女插上后,他一改往日的蠻橫,改為敲門了。
“大丫,大丫啊,我是爹呀,我回來了……”
鄭雅琴在空間里翻了個白眼。
回來就回來唄,告訴她干啥?說的像他多稀罕她這閨女似的。
她無奈的放下草拖鞋,從空間里出來,給鄭萬寶開了門。
門開后,鄭萬寶看到鄭雅琴光著腦殼站在那兒,一下愣住了,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你……你,你這腦袋……誒?你哪來的新衣裳啊?”
鄭雅琴涼涼的說,“去給人算卦掙的,腦袋也是。”
腦袋也是?啥意思啊?
鄭萬寶不明就里,張桂枝就給他解釋了一下。
聽完解釋,鄭萬寶卡巴著眼睛說,“大丫,既然給人家算卦不安全,那就別算了,你有那本事,不如算算咱自己家咋樣才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