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已經(jīng)不是剛穿回來時那個瘦弱的小丫頭片子了,而是被空間滋養(yǎng)了半年,身強力健,體力大增的強健少女。
這一鞭子抽下去,只聽“啪”的一聲,賈大棒子頓時“嗷”的跳起來,再看時,賈大棒子從肩膀到前胸,已經(jīng)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了,連衣服都被抽破了。
賈大棒子做夢都沒想到鄭雅琴敢打他,還下這么狠的手!
嚎叫過后,火氣騰的上來了,他齜著牙瞪著眼,想都不想的就抬手朝鄭雅琴打去。
抽完那一鞭子,鄭雅琴就知道賈大棒子得炸毛,也知道他肯定會動手,所以一直防備著呢。
看到他的大巴掌呼下來,鄭雅琴趕緊向后躲,堪堪的躲過這一掌后,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賈大棒子的大腳丫子就踹過來了,邊踹嘴里邊不干不凈的罵著,“我草你娘的賤貨,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
這次,鄭雅琴沒躲伶俐,雖然避開了些,但還是被他給踹到了,還倒在了地上。
鄭雅琴雖有空間的滋養(yǎng),力氣也確實比從前大了許多,但跟賈大棒子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而且,她也不如他高,胳膊腿也都不如他的長,打起來她不占半分優(yōu)勢。
倒地后,鄭雅琴剛要爬起來,賈大棒子早上前一步,一大爪子抓住了鄭雅琴的頭發(fā),硬生生的把她從地上給薅起來了。
“我艸你八輩祖宗的,你個賤貨,特么的敢打老子?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當老子好惹嗎?”
賈大棒子一手抓著鄭雅琴的頭發(fā),一手用大拇哥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勢洶洶地向鄭雅琴發(fā)難道。
鄭雅琴被他薅著,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急忙抬起手去救自己的頭發(fā),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他給拽掉了。
上輩子挨打時那痛苦屈辱恐懼的感覺又回來了,那一次次挨打的經(jīng)歷,也像過電影似的快速的在她的眼前閃過,悲慘狼狽的過往,又瞬間激起了鄭雅琴的憤怒。
該死的辣雞,他憑什么這么作踐她呢?
她思索著,要不要趁著現(xiàn)在沒人把他一槍打死了?
她的空間里有把槍,是幾個月前在外省黑市上用2二百斤大米換的,雖然是老式的駁殼槍,但打死眼前這個畜生還是綽綽有余。
打死他,以后就不用被他糾纏,也算是為自己報仇了。
正想著呢,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喝——“放開她!”
賈大棒子也沒想到這兒有人,趕緊循聲看過去。
只見——
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正背著一大捆柴火站在那里,目光陰沉清冷,手里還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柴刀。
看到來人,賈大棒子冷嗤一聲,“邢廣,你特么跟老子說話呢嗎?你算個屁呀,也敢管老子的閑事?”
邢廣看著那只薅著鄭雅琴頭發(fā)的爪子,眼神更冷了,他抬起那只握著柴刀的手,指著賈大棒子,語氣寒涼的說,“我說——放開她!”
“老子就不放,你特娘的能把老子咋地?”賈大棒子根本就沒把邢廣放在眼里,一個外來的破落戶而已,敢在他面前放肆,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賈大棒子薅著鄭雅琴頭發(fā)的那只手故意用了一下力,像是挑釁似的。
“啊——”鄭雅琴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叫聲未落,只見邢廣忽然一抬胳膊,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便倏地飛過來,直奔賈大棒子的腦袋。
賈大棒子萬萬沒想到邢廣竟敢用刀傷他,看到呼嘯而來的柴刀,賈大棒子嚇得跟觸了電似的一下子把手松開了,還順勢一縮頭,跟個烏龜似的。。
縮頭的同時,那把刀如閃電般貼著他的頭皮刷的飛過,“錚”的一聲釘在了樹干上,一下子釘進去兩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