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氣,沒死,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鄭雅琴拿出手絹擦了擦手,擦完瀟灑得把手絹扔了,又對邢廣說,“邢同志,今天的事兒謝謝你了,只是還得麻煩你一下,去村里把隊長他們找來,今兒這個姓賈的要非禮我,你也看見了,我準備把他告到公社去!”
“你要告他?”邢廣吃驚的看著鄭雅琴。
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還都非常保守,特別是在對待男女關系上,更是保守的都刻薄了。因為封建的保守思想想,女人們一旦跟情色上的事扯上關系了,不管怨不怨這女的,她的名聲都完了。
不光是她自己,就連她家,她整個家族的名聲都給毀了。
因為這,女人們都對男女之事避諱不已,即便有誰被非禮或被玷污了,也很少有去報案的。
因為在大家的意識里,被非禮或被玷污也是很丟臉的事兒,不光自己丟人,全家都得跟著抬不起頭來。
所以,除非被人發現,不然就算女性真吃了那種虧,也不會有人聲張的。
鄭雅琴被賈大棒子調戲,除了他倆之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是邢廣也不知道,因為他路過這里時,看到的是賈大棒子薅著鄭雅琴的頭發要打她,而不是非禮她。
刑邢萬萬沒想到,鄭雅琴居然主動承認賈大棒子非禮她,還要上告,這還真出乎他的意料呢。
“你確定你要告他?”邢廣忍不住開口問。
鄭雅琴說,“他對我心懷不軌,我不告他,還留著他下次接著來害我?”
這女孩兒,竟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太讓邢廣感到意外了。
因為意外,他忍不住多看了鄭雅琴一眼。
只一眼,他的眼睛就有點移不開了。
眼前的女孩,皮膚白皙水嫩,像剝了殼的煮雞蛋似的,五官精致的竟找不出一點瑕疵來,頭發雖短像個假小子似的,但卻烏黑油亮,跟剛織出來的黑段子一般,在陽光下都閃光,她的身材纖細妙曼,雙腿筆直修長,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水靈的像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真俊啊!
心跳,不覺漏了一拍。
鄭雅琴看著這個小伙兒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的說,“你瞅啥呢?我咋地了?”
她以為自己的臉上沾上什么臟東西了呢?
重回過去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