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崔連城趁機道,“同志,你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麻煩告訴我一聲,我平生最恨薄情寡義不負責任的人了,要是被我知道那畜生是誰,我遇見了他,一準把他揍個半死。”
“說得好,那樣的人就該挨拳頭,就該被所有的人唾棄!”劉鳳敏加綱說道。
在劉鳳敏和崔連的夾擊下,楊廣生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勇氣,灰溜溜的走了,連他最‘熱愛’的文學都不討論了,呂占林在后面扯著脖子喊了他好幾聲他都沒回應,跟被狼攆了似的。
看著他狼狽逃走的背影,劉鳳敏和崔連城都忍不住笑起來,痛罵了這畜生一頓,倆人都很開心。
崔連城開心,不光是因為他收拾人渣出了氣,還因為他稀罕的姑娘不貪慕虛榮、淳樸正直。
而劉鳳敏高興,則因為她暗戀的男人正義,從他指責劉廣生那些話里就能聽出,他是個極負責人、極具正義感的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踏實!
經此一事后,倆人的心似乎又靠近了一點,盡管劉鳳敏很矛盾,想回避這段感情,但她的內心還是無法控制的慢慢向崔連城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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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廣回到家,簡單洗漱后,就把鄭雅琴給他的白面條煮了,可惜,他不善烹飪,好好的面條愣是讓他給煮回生了。
吃的時候,面條外邊是熟的,但是里面有個硬心還是生的,吃了幾口覺得不對勁,于是他又生起火來,把面條重新煮了一下。
結果,這次又煮大勁兒了,面條被煮成一段一段的,撈的時候都撈不起來了,一撈就斷,后來沒辦法,還是用勺子盛出來的。
煮大勁兒的的面條吃到嘴里一點都不好吃,水了把叉的沒個滋味,他只好像吃粥似的把面條給禿嚕進肚子里,混了個肚飽。
吃完面條,邢廣就躺在炕上準備補覺了,可躺了半天卻怎么都睡不著。
昨晚發生的事到現在還讓他心有余悸呢,想想真是太懸了,要不是小琴膽大心細,機智的把老爺子救走,這會老爺子多半已經出事了。
要是老爺子出事了,他肯定得自責一輩子……
想到這兒,邢廣更加感激鄭雅琴了,都不知道該咋感激好了。
躺那兒尋思半天,他噌地坐起身,快步走到家里唯一的箱子旁,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幾張皮子來。
這些皮子都是他打獵時獵到的,有兔子皮、狐貍皮、狼皮,還有鹿皮......其中最好的的一張皮子,是一張雪貂皮。
那雪貂皮是純白色的,毛針光華整齊,整張皮子沒一點雜毛,一看就是最上等的皮子。
可惜,貂皮不大,頂多夠做一頂帽子,不過,如果做成帽子,戴在她的頭上,肯定很好看。
邢廣拿著那張貂皮,情不自禁的腦補出水靈俏麗的少女,頭戴著貂皮帽,歪著頭對他微笑的樣子。
不知為何,想著想著,他的唇角漸漸勾起來,臉色也柔和了許多,不像平時那么冷厲了。
他找出個被單子,把貂皮放在了包裹里,又把所有的皮子都放了進去,足足包了一大包。
冬天快到了,這些皮子就留著給她做幾件衣裳吧。
晌午,邢廣背著那個大大的包裹去了鄭雅琴家,到那兒時,鄭雅琴已經做好了午飯,正準備開飯呢。
晌午飯做的比較簡單,主食是烙油餅,菜是臘肉燉蘿卜,還有個炒土豆絲。
雖然簡單,但架不住“廚師”手藝好,餅烙的兩面金黃,臘肉燉蘿卜也燉的色香味俱全,土豆絲雖然是素菜,里面卻擱了不少油,每根土豆絲都油光錚亮的,一看就能好吃。
見邢廣來了,鄭雅琴燦然一笑,說,“你來的正是時候,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