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廣生的污蔑,崔連城很生氣,憤怒反駁說,“楊廣生,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就是幫劉老師摟點柴火,啥時候?qū)λA髅チ耍俊?
楊廣生冷嗤一聲,“小子,你就甭狡辯了,我們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了,剛才就是你把小劉老師拉到樹葉堆上,要強女干她,幸好我們從這里路過,把小劉老師給救下來了。”
“楊廣生,你胡說八道!”劉鳳敏聽到楊廣生信口開河污蔑崔連城,氣得顧不上害怕了,從崔連城的身后沖出來,大聲說,“我跟崔連成同志清清白白的,他沒有欺負我,你也休想誣陷他。”
楊廣生看到劉鳳敏這么幫著崔連城,臉色頓時臭的跟狗屎似的,他瞇起眼睛,兩道陰險的目光透過鏡片射過來,射到了劉鳳敏的臉上。
“小劉老師,我知道女人被人強女干了這種事兒傳出去會很難聽,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就縱容罪犯啊?你今兒縱容了他,是把自己的名聲保住了,但你想沒想過,他明個就可能會用這種法子去禍害其她女性呢。難道你樂意其她女同胞也被他這么禍害嗎?”
“你放屁,我都說了,崔連城同志沒有欺負我,你休想誣陷他。”
“呵呵,誣陷?你有啥證據(jù)證明我是誣陷?我還說你怕壞了自己的名聲,故意否認犯罪嫌疑人作案呢!”楊廣生瞇瞇著眼睛說道。
崔連城冷笑說,“兩個當事人都否認的事,你個旁觀者就能認定?你咋那么能耐的呢?”
這次,輪到楊廣生冷笑了,他不疾不徐地說,“你就是強女干劉老師了,劉老師本來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大姑娘了。”
“你胡說,楊廣生,你真不要臉!”劉鳳敏被楊廣生氣的聲都變了,“我啥時候不是大姑娘了?我就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要是再信口開河,別怪我去告你。”
聞言,楊廣生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陰險起來,他說,“我可沒胡說,你真不是大姑娘了,即便現(xiàn)在還是,馬上,就不是了……”
說著,抬手打了個指響。
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立刻一擁而上,將崔連城拽到推車子旁邊,擰胳膊的擰胳膊,抱腰的抱腰,堵嘴的堵嘴,將崔連城牢牢的牢牢的控制住了。
看到這幫人對崔連城動粗,劉鳳敏都要急哭了,不停的大聲叫喊,“你們干什么?住手!快住手,你們再這樣我就去喊人了……”
然而,她的喊叫和威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盡管崔連城奮力抵抗,但好虎難抵一幫狼,他還是被那幫人給控制住了。
“看看吧,這就是你挑的男人,真是太沒用了!”楊廣生湊到劉鳳敏的耳邊,輕薄的說了一句,距離近的都快貼到劉鳳敏的耳朵上了。
“你滾開,離我遠點!”劉鳳敏感受到楊廣生吹到她耳朵上的熱氣,厭惡的向后連退兩步。
楊廣生見她這么討厭自己,臉一下子黑了,“呵,不待見我啊?”
劉鳳敏握著拳頭,大聲說,“對,我就是不待見你,我不光不待見你,我還討厭你,看見你我就惡心。”
楊廣生臉上的表情皴裂了,“呵呵,既然我讓你惡心了,今兒就讓你惡心個夠吧!”
被激怒了的楊廣生一把拉住了劉鳳敏的手腕,隨手將她甩到了樹葉堆。
“你……你要干啥?”
劉鳳敏從樹葉堆中抬起頭,看見楊廣生正在解他的褲腰帶呢,嚇得頭皮都麻了。
楊廣生壞笑說,“你不是說老子惡心嗎?今兒老子就好好惡心惡心你,今兒不把你干服了,老子就不姓楊。”
“啊——”
看到這個惡心的男人居然脫褲子了,劉鳳敏嚇得尖叫起來,一下子捂住了眼睛。
旁邊的崔連城看到這一幕,頓時血往頭上涌,肺子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