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但他們不甘心白挨打。身為媒體記者,掌握著信息傳播渠道的他們,有的是辦法報復回來。
一輛輛車子迅速離去,留下滿地的狼藉。
湯姆的妻子靠著緊閉的房門,緊緊地抱著兒子,淚水如決堤的湍流般嘩嘩流下,顫抖的身體和臉上殘留的恐懼,昭示著她方才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她無神的雙眼呆呆望著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湯姆,你到底做了什么?”
——
滋~
鐵片被拉開,刺眼的光線照射進來。
隨即一張熟悉的人臉,將光線遮掩,靜靜的看著禁閉室內的閆宇。
閆宇呼出一口氣,笑瞇瞇的與他視線碰撞“監獄長?你的氣色看上去不錯。”
“托你的福。”監獄長瞇著眼睛,細細打量著這個混血兒。
幾天前對方說的話,直到現在他還歷歷在目。
誠然。
當時的他其實不太相信閆宇,所以才會將之丟進禁閉室內,直到現在都沒有放出去。
但是現在外面的輿論,新聞,風向……已然說明了一切。
“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做到……哦,天吶。”監獄長從獄警手里接過鑰匙,打開門退后幾步,鋪面的騷臭味讓他差點吐出來。
閆宇舒展著筋骨,從狹窄且陰暗潮濕的禁閉室走出來,淡淡的說道“或許可以讓我洗個澡,然后慢慢聊?”
“如你所愿。”
監獄長翻了個白眼,對旁邊獄警吩咐“帶他去洗澡,讓他把身上的臭味都給我洗掉,天吶……我感覺要失去嗅覺了,然后帶他去我辦公室。”ss。”
獄警點點頭,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跟我過來。”
監獄可沒有單人浴室,或者浴缸等條件,只有一個大澡堂,連水池,熱水都沒有……
嘩啦啦~
獄警將沐浴露,洗發水丟給他,解開他的手銬守在門口。
“連熱水都沒有。”
閆宇打開淋浴頭,感受著冰涼的水流沖刷身體,不禁翻了個白眼。
現在他身上的傷口,已然消退了大半,除卻背上幾處嚴重的地方還有淤血痕跡外,跟前幾天凄慘的模樣判若兩人。
濃密的黑色頭發被他捋到腦后,用力搓了搓臉上的油灰,毛孔舒張的清爽感,讓閆宇不禁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
被水流沖刷的身體,早已不是皮包骨頭的瘦弱,而是線條鮮明的肌肉,一塊塊棱角分明,好似古希臘的石膏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