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的力道化解,刺劍猛地一顫,如若綻放的梨花,反擊將閆宇胸腹籠罩。
而對于他這種花里胡哨的反擊,閆宇的應對干脆且簡單,撤步揮臂甩擋,仗著更粗更厚更寬,摧枯拉朽的將刺劍劈開,一腳踹在杰森胸口。
影步,劍三。
如影隨形般,在杰森剛穩住重心的剎那,閆宇已然跟了上來,好似遞東西一般,掌中利刃直指他的咽喉。
滋~
杰森瞳孔劇烈收縮,毫不遲疑扯回刺劍,隨著手腕一震,刺劍唰的改變方向,好似電鞭般擦著閆宇手臂掠過,朝他心口戳去。
這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他被逼到退無可退,只能用這種方式,將閆宇逼退。
“當老子怕你?”
閆宇瞇起眼睛,非但沒有后退,甚至猛地朝前跨了一步,硬生生以胸口抵著劍尖,強行要將利刃送進他的咽喉。
嗤……
杰森死命朝旁挪了半步,竭力歪著脖頸,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咄咄逼人的一劍,可臉頰卻被劃破,耳朵直接被切開。
“啊啊啊……”
杰森發狂般一腳踹開了閆宇,矮身蹲下,劍鋒擦著頭皮掠過,帶起一簇鮮血的同時,在墻上留下深深的劃痕。
“老子穿著防彈衣呢,白癡。”
閆宇瞇起眼睛,腳下一蹬沙發,止住了后撤的身形,仰身避開對方狂攻,伸手在地上撈起一把劍鞘,旋身一腳將他踹開,長劍輕吟反攻而上。
叮當~
清亮且刺耳的碰撞聲,在偌大的辦公室內不斷回蕩。
時不時乍出的火光,如耀眼的星辰引人奪目。
砰!
相互踹了一腳,同時朝后退去。
閆宇啐了口唾沫,低頭看了眼支離破碎的防彈衣,滑步二尺重新擺出架勢“我越來越好奇,你跟波爾到底什么關系,你到底什么來路,你……想怎么死!”
防彈衣這玩意,防刺不防劃。
用力戳刺上去,肯定能防住,但你噗嗤往下一劃……那就完蛋了。
好死不死的是,杰森的刺劍,七成實力都在戳刺上面,對比閆宇的防御,他先天就處于弱勢地位。
如果僅僅如此倒還可以接受,最讓杰森駭然的是,自己挺過了生不如死的強化過程,才達到如今的地步,可閆宇卻僅憑月許就與他不相上下。
甚至,更勝一籌。
這不科學!!
“不可能!”
杰森下意識喊出了這句憋了很久的話,他不相信世上竟有這種變態。
對于他的無能狂怒,閆宇露齒一笑,森然解釋“只要你是玩家,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