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大慶時間越來越近,保衛工作也越來越嚴峻。現在是外緊內也緊。開始的幾天顧蕪和秦蟄還能沒事干聊兩句,但是現在卻不行了,準確的說是顧蕪忙。
眼看著到了大慶前一天。這天,吃完早飯之后老首相就要坐車去會場了。但是剛出門老首相就掐著自己的脖子呼吸急促。
秦蟄上前檢查。
“怎么回事?”
秦蟄掰開老首相的眼睛查看,又扯開衣領看了看,皮膚上都是紅疹。
“過敏了。”
“首相對什么過敏?”
首相身邊跟著的管家連忙道,
“花生,但是不可能啊,服侍大人的人都知道大人對花生過敏,不可能把帶有花生的東西讓大人接觸。”
顧蕪按著耳朵上戴著的耳麥對耳麥那邊的人說道,
“一隊集合近身保護老首相的安全,二隊遠程保護,三隊控制大使館里的所有人。”
干脆利落的下達了命令之后,顧蕪扶著老首相坐到車上,秦蟄給老首相坐著急救。車子是特制的,裝的都是防彈玻璃,車身能經得起多次撞擊。
車子行駛到市區的時候,一顆子彈打在車玻璃上。有狙擊手。
“對面大樓天臺。”
“是。”
一擊沒有成功,二隊報告人已經跑了。顧蕪讓他們撤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人安全的送到醫院,一國首相死在他國,這足以挑起一場戰爭。
順利的到了最近的醫院,已經有人事先去清場。
人被推進急救室,秦蟄換了衣服一起進去了。顧蕪他們守在外面。
醫院外面,一隊穿著黑色作戰服的人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醫院。大門口的保安看到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消音手槍滅口了。
領頭的恐怖分子對著身后的人點點頭。手下會意,從包里掏出手雷扔進醫院。
醫院里響起爆炸聲,還有醫生護士的聲音從急救室傳來。果然在這等著他們呢。
“別慌,我們不會讓人進來的,你們專心搶救人。絕對不能讓人死了。”
顧蕪向急救室的方向吼道。
“看看他們在哪。”
身邊的特種兵代開隨身帶著的電腦入侵醫院的監控系統。恐怖分子已經從門口進來了,每到一個地方就廢掉一個監控。
“一隊留兩個人守在這里,其他人從側面繞過去,二隊火力掩護。”
顧蕪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語氣守在這里等著人打過來還不如主動出擊。
顧蕪接過防彈衣和槍,跟著一隊的人從側面包抄。兩撥人在樓梯間遭遇。顧蕪直接用槍爆了對方火力的頭,他們這邊壓力驟減,二隊居高臨下,壓著他們打。但是打著打著顧蕪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大慶當天的保衛工作空前嚴密,他們如果要實施恐怖襲擊只有今天這一次機會,按道理他們應該速戰速決,但是卻不緊不慢,好像……是在拖延時間。拖延時間?!
“二隊留下一半人,剩下的跟我回急救室。”
顧蕪朝急救室狂奔,此刻她心里沒有任務,滿心想著的都是秦蟄,一定要等著她啊,一定要!
剛進急救室的時候秦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但是沒時間細想,老首相的過敏引發了心臟病,時間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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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的過程中秦蟄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邊的醫護人員動作的漫不經心,好像病人是生是死和他們沒什么關系,整場急救都是秦蟄在支撐,秦蟄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這幾個醫生護士的臉,他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這些人他都沒見過。之前他在軍區醫院的時候和這家醫院進行過多次學術研討會,心外的一聲他都認識,從來沒有見過這幾個人。
自從想明白這一點之后,秦蟄更加發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