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曾說過,小師弟是我們書院的希望,而今先生走了,小師弟自然就是我等唯一的親人了!”一提起先生,胖子的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一臉悲傷地說道。
“敢問,你口中的先生是……”陸行舟連忙問道。
胖子很警惕,神色一變說道:“這是我們書院的秘密,豈能告訴你種素未謀面的人!”
陸行舟:“……”
他無奈,只得向李鴻運投去一個眼神,那神情就像是在說——老老弟,這事還得你問啊!
李鴻運的心里則是微微一動,書院?先生?臥槽,這些人該不會是肇正文的徒弟吧?
若如此的話,一切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但問題……
肇正文何等人物,怎么會教出這么一群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徒弟?
“你們的先生可是肇正文?”在說到“肇正文”三個字時,李鴻運一臉敬重。
這不僅僅是敬佩肇正文的為人,更是為了照顧胖子幾人的心情。
豈料,胖子卻是一皺眉,有些不悅道:“小師弟,你怎可直呼先生的名字?這是大不敬!”
李鴻運:“……”
可我他媽也不是肇正文的徒弟啊!
真是日了狗了!
沒能從肇正文這條大腿上,薅到任何羊毛不說,反而還要給他收拾這些爛攤子!
“總之,你們先進來再說吧!”
雖然,李鴻運不太認同自己“肇正文徒弟”的身份,但人家都不遠千里找上門來了,自己總不能將他們拒之門外吧?
聞聽此言,胖子等人的臉上均露出了喜色。
“我就知道,小師弟絕不會不認我們的!”
李鴻運臉上一黑,輕咳兩聲道:“有件事,你們可能誤會了,我并不是肇……肇前輩的徒弟,所以小師弟這個稱謂,還是免了吧!”
一個老公的黑歷史,就已經很難搞了!
“李鴻運,你這是什么意思?”豈料,聽聞此言,原本還滿臉笑容的胖子,臉色頓時一沉,冷冷地質問道。
臥槽!
胖子你坑爹啊!
怎么能直呼老子的名字?
一旁的陸行舟早已懵了,茫然地問道:“李鴻運?這是何人?我說幾位,你們這是認錯人了吧?我這位老老弟,姓老名公字親愛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什么李鴻運!”
見這幾人對自己的老老弟,出言不遜,陸行舟也是有些不爽了!
管你們是誰的徒弟,欺負我的結拜兄弟,就是不行!
李鴻運痛苦掩面!
雖然早就知道,“老公”這一馬甲,肯定有被揭穿的那一天,但老子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練霓裳則是狐疑地看了眼李鴻運,心中暗道,難道“老公”只是一個假名?這就對了,老娘就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
“就是他!”胖子一指李鴻運,一字一句地說道,“文氣碑上刻錄著他的名字,這點絕不會錯!”
陸行舟還在為李鴻運辯解,說道:“老老弟引來文氣時,你又不在,憑什么說文氣碑上刻錄的名字是李鴻運?”
胖子冷冷道:“先生后來曾以秘法,回溯了當時的情景,當時,我們幾人都在場,文氣碑上的名字,更是由先生親口喚出,這還能有假?”
“嗯嗯嗯,我們都可以作證!”其余幾人也紛紛點頭說道,“當時先生還曾自語,說什么,只要有李鴻運在,書院的傳承,就不會斷絕在他的手中!”
李鴻運:“……”
他的臉上越來越黑。
他媽的,抱大腿也得慎重啊!
像肇正文這樣的,屁用沒有不說,還處處坑害老子啊!
胖子的眼淚一下又涌了出來,連忙擦擦,繼續說道:“正因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