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遠(yuǎn)清了清嗓子,強(qiáng)行把程清的視線拽了回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地道:“無淵確實是皇子,但這件事情,他卻不宜涉及太多。”
“為什么?”趙無淵忍不住問道。
程清也很好奇。
白修遠(yuǎn)凝重地看著趙無淵,道:“不管你對那個位置有什么想法,你的那些兄弟們早已覬覦,大臣擁護(hù)你的還不多,我們這群兄弟有幾個暫時會想到那邊去?而擁護(hù)他們的大臣那就多了,我們還不清楚戶部尚書背后是誰,若是貿(mào)然得罪,牽扯上去,涉及到的人,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將你除掉。”
“這個世道,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其他人為了少一個競爭對手,勢必也會對你下手。等到那時,你四面楚歌,又將怎么辦?”
雖然白修遠(yuǎn)很不爽趙無淵剛才的行為,但這話,確實是設(shè)身處地的在為他著想。
趙無淵的神情也跟著凝重起來,白修遠(yuǎn)這話說得沒錯,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也能夠想得出來。
程清也想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決不能夠因為自己這點事而害了兄弟,“四皇子,這事兒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不行,這件事我管定了。”趙無淵再三思量,一錘定音。
看著他的眼神里的執(zhí)著,程清不解,勸道:“你別這么擰了,忍了這一時,將來你有了自己的勢力就好了。”
趙無淵勾唇一笑,細(xì)長的丹鳳眼里透出光芒,道:“你們覺得我看起來很弱?”
這話里有話。
程清白修遠(yuǎn)同時想了起來,一個摸著下巴,一個指尖點桌面。
“你看起來的確很弱。”程清開口把事實說了出來。
白修遠(yuǎn)扶額,趙無淵哭笑不得。
但是以她對他的了解,他能弱才怪!
作為唯一一個敢上戰(zhàn)場磨煉的皇子,他可比其他那些皇子有膽識氣魄多了。
既然他敢問出這句話來,那就證明他一定有底牌。
可是她不能說真話,剛剛才被白修遠(yuǎn)‘一腳’提醒過,第二次錯誤,她怎么還會再犯?
趙無淵對她的評價沒話說,哭笑不得地道:“你……唉。”
白修遠(yuǎn)看著趙無淵,道:“不管你有什么底牌,也不能太早露出來。”
“哦,你還有底牌?”程清恍然大悟地道。
趙無淵:“……”
白修遠(yuǎn):“……”這貨一定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