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盧宏風(fēng)問道。
程清擋著趙凝白,道“這是安和王爺家的慧儀郡主,剛剛被嚇到了,不便見人。”
“是是是。”盧宏風(fēng)一邊答應(yīng)一邊心想,一個是皇上最寵愛的侄女,一個是皇上感興趣的女人,李立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除非是程清替他求情,否則的話,最次牢獄之災(zāi)是難免了。
“郡主,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程清指了指后面的飯菜,道“這菜里被下了藥,你可以找一個人來驗一下,若不是我有解毒的丹藥在身,今天就栽在這兒了。”
盧宏風(fēng)當(dāng)然相信她的話,但是辦案不能偏聽一詞,必須講究實際的證據(jù),于是他便派人去找仵作去了。
安平府仵作醫(yī)術(shù)高明是出了名的。
程清道“我身邊的小丫鬟也懂得醫(yī)術(shù),大人何不派人把他們都綁起來,讓我的丫環(huán)去搜搜看,若是有證據(jù),那不是再好不過?”
“是是,來人,綁起來。”看來程清不會善罷甘休了,盧宏風(fēng)大手一揮,那些捕快便把人綁了起來。
尤其是正義感極強(qiáng)的吳捕頭,開頭有多幫李立,現(xiàn)在綁得就有多狠,而且還找了機(jī)會踢了他好幾腳。
程清對秋雁點了點頭。
秋雁朝著李立走了過去。
李立十分有恃無恐,一臉輕松,好像不怕她搜一樣。
后面程清眼睛微一轉(zhuǎn),開口道“秋雁,先搜他手下人的。”
秋雁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她,看到她對自己使的眼色,頓時明白過來,點點頭,笑道“是,小姐。”
程清端了杯茶,對漆雕烈陶良宇道“漆雕大哥,陶大哥,坐啊。還有知府大人,站著干嘛?都坐呀。”
盧宏風(fēng)哪里敢和她同座?訕笑擺手,道“下官就不坐了。”
漆雕烈陶良宇兩人倒是坐了下來,現(xiàn)在用不著他們兩個,看戲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盯著秋雁那里,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找出什么東西來。
秋雁在這個人身上摸摸,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摸摸,最后才走到了李立的面前。
在他囂張的表情下,摸出了一只藥瓶,晃在他的眼前。
李立頓時臉色一變,“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摸出來?肯定是你放在我身上的!我身上早就沒有這瓶藥了。”
圍觀的人一聽他不打自招了,指責(zé)的話,全數(shù)朝著他去。
秋雁俏皮地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藥我就交給大人去了。”
程清神情未變,早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局了。
就在秋雁交給盧宏風(fēng)時,刑部尚書帶著人趕到了。
李立看到李大人馬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fù)淞诉^去,“爹,爹,你要救我,你看看你兒子都被人打成什么樣了?”
李大人憤怒抬頭,喊道“是誰?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是我們!”漆雕烈和陶良宇同時答道。
李大人看到是他們,正要發(fā)作,一道清亮的女子聲音忽然而至,“李大人。”
順著聲音看過去,李大人腿腳一軟,差點跪下去,這姑奶奶怎么也在這里?
“郡,郡主。”
李大人抹著冷汗小跑過去,給程清行禮,不說他上次的事情他還欠了她一個人情,就單說她的身份,也是他惹不起的。
尤其是傳言皇上對她的寵愛,誰敢在這個時候,找她的茬?
他跑過去的時候,沒有看見盧宏風(fēng)看向他同情的眼神。
“下官見過郡主。郡主怎會在這兒?”
程清嘴角邊勾起冷冷地弧度,看著他,道“這就要問你的好兒子了。”
盧宏風(fēng)開口道“李大人,你還不知道你的兒子有多大膽吧?竟敢對郡主下藥,要不是兩位將軍在這里,郡主的清白就要遭你兒子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