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程越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把趙凝白身上的銀針都取了下來。
擦了擦汗,程越收起銀針,再替趙凝白看了看,道:“她淤血已經散了,但她的身體很虛弱,要盡快把她送回王府去修養。”
“她以后就會沒事了吧?”趙無淵問道。
程越搖搖頭,道:“沒那么簡單,如果她不能好好的調養身體,以后就會患上頭痛的毛病。”
趙無淵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你是誰?”趙無垠終于逮著機會把肚子里面的問題問了出來,能夠在一日之內治好御醫們幾年都沒有治好的病,這個人的醫術,肯定已經達到得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程越好笑地道:“太子殿下,你就不要用這種看世外高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了,小郡主的病其實并不難醫,若是換在了五年之前的話,隨便來一個大夫都能夠把小郡主的病治好。可是當時并沒有,而且還拖到了現在。其中有什么貓膩,太子殿下應該心里有數。”
“我只不過是個醫術稍微有些好的鄉野大夫,能為小郡主治病,實乃我的榮幸,至于在下的名字,還請允許我不說。”
“好吧,那就依你。”雖然趙無垠心里面十分好奇他的身份,但是看在他救了趙凝白的份上,縱容了他這一回。
況且如他所言,更加讓他確定的確是有人害的德貴妃,而且這個人在宮中的地位不低。
要知道宮里所有御醫都給趙凝白瞧過,想要買通這么多的人,又豈能是光是靠著銀錢就能成事的?
后面必定還有權力。
想到此處,趙無垠心中便是一痛。
他現在只能祈禱貴妃的事情,不是母后動的手。
“先不要再多說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出宮再說。”趙無淵抱著趙凝白道。
程越幫忙把趙凝白扶了起來,然后把她放在了趙無淵的背上。
“走吧,孤先把你們送出去。”趙無垠道,這里再怎么說都是后宮,能夠突然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出了德貴妃的宮門,趙無淵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母妃,您等著,兒子一定不會讓您死得不明不白的。
“走吧。”趙無垠道。
他們離開后不久,藏在暗處的一個小太監飛快地往小道上跑去。
……
玉西山。
狩獵場右側,程清被秋蘭護在身后,而前方是七八個手拿著劍,身穿夜行衣的殺手。
“你們是什么誰?”程清觀察他們,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黑衣殺手似乎并不一樣。
他們什么話都沒說,為首的人手摸向腰間,隨后速度極快地向她們平擲一個暗器。
秋蘭拔出腰間軟劍,斜揮出去,鋒利的劍刃劃破‘暗器’,白蒙蒙的藥粉撒了下來。
兩人反射性地捂住了口鼻,然而還是吸入了些。
不過她們提前吃了解毒藥,吸進去了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黑衣人一驚,問道:“你們沒事?”
“既然我們沒事,那有事的就是你們了。”程清往后退了幾步,拉起了弓箭,瞄準了他們。
“上!”那些黑衣人也不再多嘴,舉劍朝她們沖了過去。只是兩個女人,下藥還侮辱了他們,她們沒事正好讓她們嘗嘗他們的厲害。
程清瞄準其中一個,手一松,箭帶著寒光射了出去,正中一個黑衣人。
很快程清又拉滿了弓,這次她拉了雙箭。
秋蘭沖進黑衣人之中,揮了幾下劍,打開他們刺過來的箭,接著閃到了一個黑衣人面前,劍架在他脖子上,下拉,劃破他的喉管。
殺了一個之后,秋蘭又閃開,躲避劍招。
一時間刀光劍影,打得甚是激烈。
拉著弓的程清,看到秋蘭拖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