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營地一段距離之后,程清不禁問道“義父,您找我出來,是為了何事?”
“清兒,義父想求你一件事。”安和王轉身面對她,道。
“這可不敢當。”程清擺了擺手,道“義父,您有什么吩咐就盡管說,只要清兒能夠幫得了您的,在所不辭。”
安和王看著她,眼神里帶著懇求,道“剛剛在營帳外面,太醫的話,我都聽見了,你真的認識神醫嗎?”
“這……”程清有點糾結,不知道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
“清兒,你如果真的認識神醫,義父請你幫我去找找神醫,請他為白兒治一治。”安和王面上帶著痛苦,道“義父天天看著白兒失憶了又好,好了又失憶,這心實在很痛,也不知道白兒這樣能夠撐到什么時候,義父不能再等了,所以,清兒,若是你能幫,就請你一定幫幫忙,可以嗎?”
程清看著他這般放低姿態,幾乎是來求她了,她真想現在就告訴他真相,可是不能,她不能,哥哥還沒有飛鴿傳書告訴她究竟有沒有成功。
若是沒有成功,那不是讓義父空歡喜一場了?
“清兒,你不肯幫忙嗎?”安和王有些絕望地問道。
程清對他道“義父,小凝兒和我多有緣,您也是一清二楚的,她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安和王聞言,幾乎要喜極而泣了,“謝謝你,清兒。”
“您和我不用這么客氣,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程清笑道。
“對對對,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安和王也笑道。
“咕咕咕——”
一陣鴿子聲音傳來,程清安和王抬頭望去。
白色的鴿子從遠處飛了過來。
程清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她抬手,那只鴿子便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安和王見此,善解人意地道“你若有事就先忙吧,義父先回去了。”
“義父,你先別走。”程清極快開口道。
安和王從她的語氣里面聽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依著她的意思,沒有走。
程清取下牌子,放飛鴿子,深吸一口氣,翻開一看。
‘成功’兩個字赫然出現在眼前,程清差點喜極而泣,“成了,成了!”
“什么成了?”安和王一頭霧水,但是隱隱約約感覺得到她似乎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
可是什么事情能夠讓她這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