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過她有這樣一個師父?”漆雕烈問道。
陶良宇笑道:“黑臉烈,你是不是沒睡醒在這里說夢話?咱們統共才認識了清兒多久?別說她的事情還有很多不為我們所知,就是我們也有很多事情也是她不知道的。況且,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漆雕烈點點頭,道:“說的也是。”
后面陶良庭皺著下巴問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元帥曾經說過,他的棋也是一個瘋瘋癲癲的人教的,會不會就是這個人?”
陶良宇低頭笑了起來,笨啊,元帥就是清兒,可不就是一個人教的?
漆雕烈這回不奇怪了,道:“清兒和元帥,本來就是親兄妹,這既然是清兒的師父,他順便教教元帥下棋,有什么奇怪的?”
“說得倒也是。”陶良庭認同地點頭。
陶良宇嘆了口氣,兩個傻子,元帥都已經暴露得這么明顯了,還在為她撒的謊找借口,活該你們不知道真相。
沒一會兒,程清回來了。
“程然呢?”漆雕烈問道。
程清道:“他幫我師父洗澡去了。”
陶良庭樂了起來,問道:“你師父到底是誰?怎么搞成這副樣子?”
程清道:“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他的身世,不過他應該來歷也不簡單,只是很容易就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白修遠看著她,道:“你身上也被你師父弄得臟兮兮的,去洗洗,換一身吧。”
“嗯,說的也是,等我一會兒。”程清跟眾人說完以后,也出去了。
漆雕烈等人更加好奇他們這一路都發生了什么,程清一走,就圍著白修遠問詢起來。
程清到了自己的房間沒多久,秋雁就回來了,看到她這幅樣子,二話沒說,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就去廚房里面叫水了。
站在窗前,程清看著外面,閉上了眼睛。
她能感覺得到,這里有很多的高手。
就在這周圍,這個別院里面。
看來哥哥真的找了很多高手過來。
程清睜開眼睛,皺緊了眉頭,心里系著父親,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小姐,水來了。”
“嗯。”
沒多久,窗戶房門都關了起來,并且對著門口的方位加了一個屏風。
秋雁擼起袖子,服侍程清褪去衣物,進了浴桶之中,幫她洗身子,洗頭發。
“小姐,您又受傷了。”
程清身上的傷雖然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痕跡還在,秋雁看著就忍不住嘆氣。
“沒事,都好了。”
“小姐!”秋雁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