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漆雕烈徹底沒弄明白打的什么啞謎,在楊子晉搖頭笑瞇瞇地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一把拉住了他,問道:“這到底是在說什么?”
楊子晉笑道:“你還不明白?所有人都明白了,就你被蒙在鼓里。我告訴你,軍師喜歡元帥。”
“我去,這真的?”漆雕烈頓時兩眼放光。
楊子晉笑道:“這還有假?不過,他們倆目前來看,八字也就撇了軍師這邊的,你可不要亂開口,否則軍師元帥兩人一起找你晦氣的時候,就別怪兄弟沒有提醒過你了。”
“一起找我晦氣?這晦氣有什么好找的?”漆雕烈又不明白了。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說完,他也背著手,笑呵呵地往程清那邊去了。
“這……”漆雕烈抬手想叫住他,可是又不知道還應該問點什么?“唉,算了,還是聽楊子晉的吧,閉嘴。”
這邊,程清看著白修遠過來,問道:“我哥呢?”
“他在太師那邊。”白修遠道。
程清點頭,手上落下一子。
陶家兄弟倆走了過來,陶良庭問道:“元帥,您叫我們過來干嘛?”
程清聲音平平地道:“不是不讓你們這樣叫我了嗎?怎么還叫?”
“這,一時之間,哪兒改得了口?”陶良庭為難道。
“改不了口也要改,而且你們在私下里,也絕對不能再叫我‘元帥’!元帥已經被葬在了英雄冢里,這點你們給我記清楚了。”程清正聲喝道。
幾人精神一震,忍不住立正站好,“是,記清楚了!”
程清頭疼地揉了揉額頭,道:“這樣要是讓你們回了安平,非得讓你們害死不可。”
“小清兒,該你了該你了。”墨白歡騰地道。
程清掃了眼棋盤,睜大了眼睛,“我又要輸了?”
“是的呢。”墨白笑彎了眼睛,高興地道。
“不行不行,這步我要緩緩,好好地思考一下。”程清仔細地盯著棋盤,認真地思考下一步應該走哪兒。
完被晾在一邊的漆雕烈等人,聽完她那句話后很慌,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要是再說點什么惹了她生氣,那可不太好。
幾人著急了一會兒后,齊刷刷地把求救目光投向了白修遠。
白修遠挑了挑眉,笑而不語,表示自己叫“清兒”是毫無壓力的。
太嘚瑟了!
漆雕烈等人憤怒地捏緊了拳頭,最后還是無力地垮下了。
這也怪不了別人,只能怪他們自己太不爭氣了。
知道她就是元帥以后,連喊她名字都沒那個勇氣。
“我有了。”陶良宇拍了一下手道。
“有什么了?”漆雕烈等人期待地問道。
“這樣,反正元帥以前也沒少教我們一些東西,我們既然叫清兒叫不出口,那就叫師父好了。”陶良宇笑道。
“這個主意好。”漆雕烈等人沒意見。
然后齊刷刷地對程清彎腰行了個大禮,“拜見師父。”
“餿主意。”程清吐槽了一句,一步棋下了下去,然后道:“免禮吧。”
“謝師父。”說完,漆雕烈等人又朝墨白行了禮,道:“拜見師祖!”
這擲地有聲的一句師祖,嚇得墨白手一抖,下歪了。
墨白程清臉色雙雙一變,一個懊惱,一個驚喜。
“哈哈哈哈……”程清朗聲笑了起來,道:“師父師父,落子無悔,這把弟子就要感謝您相讓了。”
說著,手上落下一子。
眼看局勢急轉直下,墨白瞪了漆雕烈等人,氣呼呼地道:“觀棋不語真君子!”
幾人面面相覷。
程清眼睛里盛滿了笑意,對漆雕烈等人道:“好了,你們就在旁邊看